“笑話,我問心無愧!”
薛芊芊不等他反應,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定定神,又打了電話出去,跟對方商量好具體行動之後,這才收了手機。
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揚了點得意,又帶著些許陰冷,於劍那個王八蛋不是總想弄死自己嗎,那就先送他去閻王那裏探探路,做個枉死鬼。
一夜無話。
周一了,上班的忙著上班,上學的忙著上學,大清早的,家裏就熱鬧起來。
老太太清閑,看著他們忙來忙去的準備東西,忽就奇怪道:“昨天就沒看見珊珊,她晚上也沒有回來?”
“她昨晚給我發消息請假,說臨時有點事情,拜托您多照顧芝兒。”
厲肆爵簡單的回了句,他也不清楚具體情況。
老太太聽的直皺眉頭,“又不是出差在外,有事就不回家嗎?芊芊眼看著找到歸宿了,她雖然帶著芝兒,但終究年輕,還是要找個人成家的,這麼荒唐怎麼行?”
眾人不吭聲,由著她數落。
老太太說了幾句,大概覺得無趣,也不嘮叨了。
隻不過心裏已經盤算起來,厲珊珊終究是厲家的姑娘,這瘦死的駱駝也要比馬大,縱然是離了婚帶著孩子,但想要嫁個條件相對來說好一點的,也應該不成問題吧?
有合適的人選,也該要給她成個家了。
飯後大家都散了,厲肆爵把簿寵兒送到劇組,這才離開。
剛進化妝間,就見蕭媚和蘇靈兒正聊的開心,見她來,蘇靈兒就蹦蹦跳跳的纏了上來,笑嘻嘻的,“寵兒姐姐,我又來跟你混啦!”
“沒事兒,你開心就行了。”
簿寵兒笑著點頭,並不介意蘇靈兒來劇組玩耍,見化妝師已經來了,也就開始化妝做造型,為上戲做準備。
蘇靈兒也就和蕭媚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笑些什麼。
化完妝,方玉山也來了,“寵兒,你的傷怎麼樣了?還需不需要繼續休息?”
“不用,都是些皮肉傷而已。”
簿寵兒揚揚胳膊,表示自己的傷早已經不礙事了,而方玉山也就是忙裏偷閑來問一問,說不了兩句話,就急匆匆的走了。
簿寵兒也不在意,看看時間,也就帶著蕭媚和蘇靈兒去了片場。
都快中秋了,早晨的風有些涼,簿寵兒緊了緊身上的黑色紗裙,那天拍街戲的時候出了意外,今天說不得還要再拍一場。
而且那天道具組長被方玉山狠狠的訓了一頓,今天的道具劍應該不會出紕漏了吧?
正沉思著,一股濃鬱的香水味兒飄了過來,略偏過頭,就見趙麗娜穿著錦衣華服,施施然的走了過來。
嫌棄的皺皺鼻子,退開兩步,免得那股香水味兒熏著了自己,但趙麗娜卻因她的動作驀然沉臉,“簿寵兒,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在想是不是你身上的狐臭味太重,所以才要噴那麼濃鬱的香水味?”
故意換劍的事情都還沒有找她算賬,她自己就主動湊上門來了,簿寵兒自然也不跟她客氣,杏眼裏揚起戲謔,“人家楊貴妃的狐臭能羞花,你是能羞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