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與否,都沒有什麼意義。
“這個倒是真的,若非閑的慌,沒有誰會和噴子打口水仗。”
雖然簿寵兒自己就和噴子幹過仗,但真心不建議阮南燭走這條路,而且這種事情也沒有什麼是非對錯可言,不過就是對世俗觀念的衝擊罷了。
“行了,睡覺去吧,就這樣。”
阮南燭也懶得再糾結,剛坐起來,門口卻探進來個小腦袋,“你們半夜還開會啊?”
卻是蘇靈兒摸過來了。
“阿燭有點事情,我們商量下。”
簿寵兒給了個解釋,而蘇靈兒也一本正經的點了頭,“我看出來了,他現在不止印堂發黑,身上還纏繞著很濃鬱的負麵氣息,這兩天必定有事情要發生。”
“嘿,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阮南燭瞪了下眼睛,“你那麼厲害,你倒是告訴我怎麼化解啊?”
“大哥,不是我厲害,而是我長了眼睛,是個人都看得出來你不對勁,好吧?”
一臉的鬱氣,肯定有不順心的事情。
蘇靈兒扮了個鬼臉逗他,但見厲肆爵瞪過來,又隻能撅了嘴,嘟囔起來,“前兩天寵兒姐姐問的時候,我不就給了答案嗎?他自己不抓住機會,現在就是想走也來不及了。”
阮南燭輕哼了聲,“套用小寵兒的話,難道飛機上還寫著不許我出國?”
“是不是傻?你現在出國還有用嗎?”
蘇靈兒嘖嘖搖頭,像看智障似的看他,“無風無浪的時候你想去哪都沒事,但你要敢在風口浪尖上落跑,屎盆子都是你的,你自己掂量掂量,要不要走?”
都說錯過最佳時機了,他還聽不懂,非要自己把話說那麼直白是吧。
而且有的事,根本就沒必要理會。
阮南燭愣了,又懨懨的倒回角落裏,一臉鬱悶。
南宮玄看看蘇靈兒,驀地問了句,“既然你知道這件事,那有沒有辦法破解?”
“沒有,你們自己掂量著辦。”
蘇靈兒打了個嗬欠,擺著手走了,“我師父曾經說過,世俗眼光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在意世俗眼光的那顆心,你們能不能悟的透,就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
她都敢說回山當尼姑,這兩個人,不知道有沒有勇氣。
“靈兒還挺博學啊?”
簿寵兒出聲打破了沉默,明明是個小丫頭片子,悟性倒是挺高。
“師父一直說她有慧根,是個可塑之材。”
厲肆爵大概是見慣了,也不覺得奇怪,見南宮玄和阮南燭還沒走的意思,冷峻容顏又黑沉了幾分,“你們倆就是熬成人幹都沒事,但簿寵兒還得睡覺,要是真不想睡,我陪你們去書房熬個痛快。”
就是別杵在房裏,耽誤他家寶寶睡覺。
“走,回去睡覺。”
阮南燭也想通了,既來之則安之,既然憂愁解決不了問題,那就開開心心的過。
指不定明天他就找閻王喝茶了,天大的新聞,又有什麼意義?
就是杞人憂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