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多是不成器的,這一點誰都清楚,卻沒人敢多說什麼,因為隻要宮裏的皇後屹立不倒,多大的麻煩都找不到秦九九身上。
他們想要除掉秦九九,必然要是要從秦皇後身上來尋找突破口。
雖然這的確難了些,但蘇如仙堅信隻要是人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這個側妃在外人眼裏,還不是最溫柔端莊的存在?
“側妃的吩咐堂叔哪裏敢懈怠,自然是已經辦妥了。”
蘇如風不安分的手指在蘇如仙宛如凝脂般的肌膚上來回摩挲著,仿佛隻要能將蕭暮景的女人攬在身下肆無忌憚地蹂,躪,自己就變成了高高在上的王爺。
蘇如仙被撩,撥的心裏發癢,但到底還是理智占了上風,不耐煩地打斷蘇如風的動作,沒好氣道:“趕緊說,別跟我賣關子。”
“你啊,總是這麼心急。”
蘇如風一語雙關,卻也沒再拖遝,隻將他們調查到的秦皇後真實身份告訴蘇如仙,說罷輕嗤道:“什麼身份高貴,也不過是賤,人生的賤,種罷了。”
人最缺什麼,總是見不得別人有什麼的,蘇如風不過是個私生子,冠了蘇家的姓氏才勉強上得了台麵,平日裏對身份高貴之人有著一種不受控製的恨意。
這會兒見母儀天下的秦皇後有這般不堪的出身,心裏當真比把蘇如仙弄到手還要痛快數倍。
蘇如仙雖然知道秦皇後必有見不得人的秘密,卻沒想到竟有這樣一個驚天大秘密,臉上的暢快得意幾乎掩飾不住。
高興歸高興,然而茲事體大,總要證據確鑿才好發作,是以謹慎道:“堂叔可有把握?”
皇後覺得隻要籠絡住秦家兩兄弟就能永遠守住自己身世的秘密,但正如淩月之前所言,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不透風的牆,隻要留心去查,根本就瞞不住。
蘇如仙的堂叔蘇昱海,顯然就是那個有心思又有手段的人。
“雖然那妓子在皇後進宮前兩年就去世了,但算起來也不過十幾年功夫,自是差不了的。”
蘇如風向來知道蘇昱海的手段,並沒有半分懷疑,隻挑眉道:“這樣的事不好由咱們挑起來,得想個好法子才行。”
這西部是蕭暮景的管轄之地,若在這邊鬧起來,蕭暮景首當其衝脫不了幹係,嚴加查問必然會把他們牽扯出來。
他們可沒想著要把自己給搭進去。
“流言是會自己長腿的,又何必咱們刻意去傳揚。”
蘇如仙做這種醃臢事向來有經驗,輕嗤道:“告訴咱們在京城的人,尋些紙張印出來往茶館酒肆散一散,不出三兩日,整個京城都知道了。”
京城向來是三教九流的聚集地,京城的人知道了,用不了多久天下人就都知道了。
如今眼瞧著新帝就要登基了,她倒要看看,皇後要如何麵對這流言如沸的場麵!
蘇如風讚同地點點頭,“還是你有法子。”
從這裏趕去京城不容易,但來個飛鴿傳書還是快很多的,必然能在大年初八姬文旻登基之前把事情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