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氏集團現在資金周轉有些困難,項目前景也不好。
葉知鯤一直想拉到一大筆資金,開一個好項目。
等他在業績上勝過葉傾城以後,想必那些因為葉傾城傲人的學曆,而對她另眼相看的人,也會把讚賞的目光投向他。
他要用事實告訴大家,高學曆不代表能多賺錢。
那些白手起家的富豪當中,多的是連高中都沒上完就輟學打工的。
所以他完全不比葉傾城差。
“嚴總,求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盡快拆散葉傾城和秦浩燃。”
“滿打滿算,他們倆認識的時間也不到一個星期,不可能有多深厚的感情。
說不定秦浩燃這個未婚夫,也是葉傾城推出來擋鍋的。”
葉知鯤極力證明,葉傾城和秦浩燃之間,沒有真感情。
“你準備怎麼拆散他們?”
“哼,葉傾城能看上秦浩燃,不就是因為那張臉嗎?
既然如此,那我就毀了秦浩燃那張臉。”
他就不信等秦浩燃成了醜八怪,葉傾城還會對他死心塌地。
這雖然是最粗暴直接簡單的手段,但勝在好用,見效快。
可是嚴閣汶聽完以後卻不滿意。
“光拆散他們兩人有什麼用?”
“可別今天走了一個秦浩燃,明天又來一個李浩然……”
“我可沒那麼多時間跟耐心,陪你們玩這些過家家的把戲。”
嚴閣汶手一抬,止住葉知鯤的那些借口和解釋。
“我從一開始就跟你說了,我要什麼。”
“明天晚上十點,聖德酒店頂層套房,我要見到葉傾城。”
“她在,項目和資金的事就好談。”
“她要是不在,你就哪涼快哪兒呆著去。
拿著你那幾張比破爛還垃圾的計劃書,給我滾的遠遠的。”
都是男人,葉知鯤當然知道把葉傾城帶到那間套房,代表著什麼。
把葉傾城騙去跟嚴閣汶相親,和把葉傾城騙到嚴閣汶床上,完全是兩碼事。
這兩件事的性質,天差地別。
葉知鯤沉默不語,猶豫了一會兒,但最後還是說道:
“好,我一定把人帶過去。”
……
總經理辦公室裏,正在看文件的葉傾城忽然打了個噴嚏。
已經從一樓回來的秦浩燃,關心的問道:“是不是空調溫度調太低了?”
“不是,隻是鼻子癢了一下,也可能是有人在咒我。”
秦浩燃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葉傾城看見秦浩燃在茶幾那裏寫寫畫畫。
葉傾城有些好奇,“你在幹什麼?”
“你剛才不是說有人在咒你嗎?”
“我觀你麵相,你最近的運勢確實有些低迷,我給你畫一個擋災符。
若真是出了意外,還能救你一命。”
一說到符,葉傾城忽然想起第一次見麵時,秦浩燃給她留下的那個符被她扔了。
可是經過秦浩燃用銀針拔毒一事後,現在再拿到秦浩燃寫寫畫畫的東西,葉傾城就十分認真的保管起來。
她還虛心的請教,“這個擋災符佩戴的位置,有沒有講究呀?”
“是不是我放在心口處,它就能替我遮擋外界對心口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