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樣啊!”周無涯恍然大悟,接著道:“院長的生活可真夠淒慘的!”
他倒是沒有去問那個小房間對他有什麼特別的意義,想想也是,都刻印到靈魂深處了,那肯定是非常重要的,每個人都有秘密,過分想知道答案的話就太不禮貌了。
“習慣了。”衡北秋又歎了口氣道。
倆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等到周無涯穿好衣服後衡北秋這才解除了‘大夢空間’。
......
同一時間,那三兄弟中唯一幸存下來的梁通正在某個秘密的角落裏不安的等待著。
煙抽了一根又一根,但是約定的人還沒有到。
就在他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一道被寬大的黑色鬥篷籠罩的身影向他所在的方向緩緩走來。
等到來人到了近前,梁通試探的問道:“蒼天已死?”
“黃天當立!”一道有些沉悶的聲音隨即傳入他的耳中。
梁通聞言麵色大喜,“大人讓我都聽你的,有什麼事情盡管說!”
因為他太想戴罪立功了,所以語氣顯得十分迫切。
那鬥篷人隻回了他一個字。
“等!”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此地,獨留下原地一臉茫然的梁通。
這使者的脾氣都是這麼有個性嗎?
算了,誰讓人家現在是自己的上司呢!
想到這,他掐滅了手中的煙頭,整個人隨即化為一道黑霧,眨眼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
由於時間太晚,寢室都已經回不去了,周無涯索性就在原地休息了起來。
“院長,咱們除了欠道臨武館錢之外,還欠誰的?”
衡北秋抬頭看了他一眼,“還有祁家、秦家這兩家,一些小的債務我已經還上了,就差他們三家了。”
周無涯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祁家據祁天韻所說是醫藥業巨頭,就是不知道祁天韻在他們家裏是什麼地位。
說起這個,周無涯還真有些想念他了。
也不知道祁天韻去沒去無花山,以他的性子,肯定會覺得無聊,大概率是不會去的。
“剛才你說你跟舒笑笑單獨去約會了?”衡北秋壞笑了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啊?那是賠禮,不是什麼約會!”
“好好好!我懂!要我說啊,你就直接把她拿下,當個上門女婿,要什麼有什麼,還用為錢發愁?”
聽到這,周無涯又想起來一個事,趕忙問道:“院長,舒笑笑是什麼身份啊?為什麼舒元都要對她以禮相待?”
“都一起單獨約會了,你連這都不知道?”
衡北秋有些訝異,但看周無涯不像是在開玩笑,當即便開口道:“舒笑笑的父親是道臨武館現任總館長,他可就這一個寶貝女兒,你說她什麼身份吧!”
“哦,是這樣啊!”周無涯淡淡的回答道。
“嗯?你一點都不心動?一點都不驚訝?”
“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她家又不會少要咱們一分錢。”
衡北秋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鋼鐵直男,沒救了!
也是,哪個正常的大小夥子在收到情書後第一反應不是看看裏麵的內容,反而是讓它在隨身空間中吃灰呢?
有時候衡北秋真的想看看這小子腦袋裏麵都在想些什麼,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