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泰看著陳歡一臉信誓旦旦的樣子,他心裏也開始慌了起來。
是了,一個修士,如果真要治病,要麼用丹藥,要麼動用真元靈蘊。
可陳歡兩邊都不占,這樣的治療方式,他還是第一次見!
張天寶看到這一幕,他依然不服輸。
笑罵道:“宇文少爺,難道你還真相信他會治病?他就是個妖人,這樣的治療方式,簡直離譜到家了。”
“試問在座的各位,見過這樣的治療方式嗎?”
張天寶話音一落,一旁的老醫生們紛紛搖頭。
別說沒見過了,就是見過,也是庸醫送人上路的操作。
這能叫治病?
然而,就在這時。
那本是昏迷不醒的老人,忽然猛地睜開雙眼。
一雙眸子瞪得如銅鈴一般大小,而且在他睜眼的那一刻,雙手忽然猛地向陳歡抓了過來。
如同之前的樣子,像是要勒人的脖子。
“這……”
眾人被這一幕嚇得後退幾步,老爺子此時就像是中了邪一樣!
陳歡悶哼一聲,隨之,雙手快速掐訣,登時,皆數點在了老人的身上。
陳歡的速度非常快,幾乎是眨眼之間。
眾人能夠看到的,隻是一道道黑影罷了。
“乾元道令,破!”
伴隨著陳歡低鳴一聲,老人家瞬間失力地倒在了病床上,再次陷入昏迷狀態。
“呼!”
緊隨之,陳歡鬆了一口氣。
“可以了。”
陳歡淡然道。
“什麼?這就完了?”
“這年輕人,到底在搞什麼鬼,為何我看不明白……”
“簡直聞所未聞!”
幾個老醫生忍不住地嘀咕了幾句。
陳歡轉過身來,目光落在了宇文泰和幾個宇文家的小輩身上,又道:“老頭子的病根太長久了,看樣子應該有三十多年了吧?”
宇文泰猛地點頭,“是的,我父親到底患的是什麼病?”
陳歡沒有直接回答,他看了看四周,道:“這裏人多眼雜,具體情況不能細說。”
宇文泰皺了皺眉頭,且看到陳歡一副凝重的樣子,他自認為是張天寶等人礙事了。
當即,宇文泰下令道:“來人,將閑雜人等全部清出去!”
說著,最後還不忘看了一眼張天寶。
張天寶被眼神一瞪,頓時知道要完蛋,如果陳歡真治好了老爺子,到時候宇文家不會輕易放過他。
還沒等他爭辯,兩名衛兵直接扣住了他的肩膀,拉著他像拉著一條死狗一樣拖出了門外。
而那些老醫生,也沒敢留下來,主人家都這麼說了,他們怎敢造次。
其實,這裏陳歡是可以像‘’的打臉情節一樣,將事情原原本本說出來,然後借著宇文泰的手好好教訓一下這些腐朽的老家夥。
隻是,陳歡沒有興趣搞那種花裏胡哨的。
這老人家的病,確實不簡單,不能當著外人說。
就連鍾大林和馬原都被請了出去!
不過兩分鍾,整個大廳隻剩下宇文世家的後代,還有陳歡。
宇文泰急忙問道:“陳先生,我父親的病……”
陳歡隨意地坐在了沙發上,習慣性地拿出一根煙,正要點燃,忽然就想到了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