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陳九生禁不住兩人的請求,便又先後給兩人檢查了一遍,卻定病情趨於穩定,讓他們堅持按時吃藥,用不了多久,就完全了好了。
兩口子聽了,心裏的最後的一縷擔憂去盡,眉頭也舒展了許多。
聊了一陣子,陳九生喝了一口茶,便說出了他此次前來的目頭,隨後便把在山上遇到胡二丫的事情說給了胡大海夫妻倆。
兩人一聽,臉上現出了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相互對望一眼後,胡大海眉頭微皺的說道,“自打上次進山回來後,二丫就一直呆在家裏,幫她媽做一些針線活,她生性膽小,不可能大晚上去大山裏瞎逛,你是不是看錯人了?”
“是啊,二丫剛剛還在屋子裏呢,不可能去山裏的。”
唐小娟也是一臉的狐疑,說道,做為母親,對這個獨山女人最為了解,她心地純良,生性膽心,怎麼可以大老晚的去大青山發瘋,完全不可能。
“胡叔唐嬸說的的確有道理,但我確實是看到了二丫,不然也不會這麼晚的下山找二丫,我是擔心她的安危啊。”
上一次,由於天黑,他沒有看清楚立在山梁上的影子,這一次,月大如鬥,山上一片銀白,再加上因為長期修習功法,他的目力不知道提高了多少倍,怎麼可能認錯。
而且胡二丫穿的月白長裙還是自己在城裏買的呢。
見陳九生一臉的擔憂,胡二海便與唐小姨商量了一陣子,便將側屋正在睡覺的胡二丫叫醒,帶到了裏屋。
看著眼前睡意朦朧的胡二丫,陳九生一下子怔住了,難道有兩個胡二丫,怎麼可能啊。
明明山上的那個女孩子就是胡二丫好不,但為什麼短短的時間內,她又在家出現了呢。
見這麼晚了,陳九生來到了她家,胡二丫也是驚異不以,問她為什麼下山來了。
“二丫,最近你有沒有進過山?”
仔細的觀察了胡二丫一陣子後,陳九生將目光放在了她的雙手之上,發現她的指甲一下子長了許多,是麵有很多的刮痕。
思索了一陣子,點了點頭,開口問道。
“沒有啊,上次回來後,家裏有些忙,本來想再去看你的,結果給耽擱了,這陣子我一直在家裏,做些家務。”
見陳九生將目光放在了自己的手指之下,胡二丫有些不好意思,便將手背了過去,回答到。
“二丫,將你的手伸出來,給九哥看下?”
在陳九生的要求下,胡二丫起初還不想讓他看,最後咬了咬牙,還是伸了出來,放在了陳九生的麵前。
看著那刮痕雜亂的長指甲,陳九生點了點頭,問道,“二丫,既然你一直呆在家,那晚上睡著的時候,有沒有做一些離奇的夢?”
聽陳九生這麼一說,胡二海兩口子臉上沒來由的一陣子緊張,按想自己的女兒不會有什麼病,被陳九生給診斷出了來。
期間陳九生禁不住兩人的請求,便又先後給兩人檢查了一遍,卻定病情趨於穩定,讓他們堅持按時吃藥,用不了多久,就完全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