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由分說,就把兩人拉進了殿內,並且迅整關上了殿門,蹲在那裏呼呼喘氣。
見她說的不像是假話,胡二丫趕緊跑到了大殿裏頭,在雕像後麵撿了幾塊發光的石頭出來,插在了地上的幾處凹槽之上。
隨著一聲輕響,光亮沿著凹槽向四周延伸著,穿出了大殿,最後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光罩,將整個森林都罩在了裏麵。
森林外麵,立著五個穿著古代服裝的人。
其中一個身穿白袍的的中年儒生搖著手中的折扇,發出一陣細尖的刺耳的笑聲,活像一頭閹割了的豬。
掃視著五彩光罩,說道,“火焰這老畜生不是死掉了沒,是誰啟動了防護大陣。”
“這還用問啊,當是他的那個女弟子。”
當中一個長高隻有三尺的黑衣臉了晃了晃手中都比他長的鬼頭大砍刀,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中年儒生,嗬嗬一笑的說道。
“那個女弟子。”
中年儒生微微一笑說道,“這個女弟子長不但長的漂亮,身材又好,破陣之後,第一時間把她抓來當爐鼎,跟她合歡。”
他這一翻話,說的再場的四人都笑了起來。
“老四,你為了修煉魔功,都把你那玩意兒都割掉了,沒有男人的基本功能,怎麼和她合歡啊。”
儒生身後,一個身穿緊身紗衣,身材惹火的婦人舔了舔薄唇,伸出嫩蔥般的素手,在他的檔部悄悄摸了一把,隨後一臉揶揄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
儒生一愣,臉立馬沉了下來,厲聲問道。
婦人臉上現出一絲浪笑,說道,“我當然知道,那晚老娘身子癢,洗了個澡,準備找你去歡娛一下,沒想到看到了你自宮的那一幕,你這個死八蛋,為了練功,連老娘都不要了。”
“風三娘,你這麼說就不對了,老四不行,不是還有個老二我嗎,你這個sao貨,就是條喂不熟的狗,老子每晚都將你喂的那麼飽,沒想到心裏還記掛著老四。”
風三娘的話,顯然使的站在右側的一個獨眼漢子不願意了,瞪了她一眼,大聲說道。
風三娘笑了,對他說道,“二哥,你雖然床上功夫厲害,但也長的太醜了吧,每次跟你行房,老娘都惡心的吐,隻好用手遮麵,如果你有四弟那麼一點點帥氣就好了。”
“我呸,我還以為你是在裝純呢,沒想到是不想看到我這張臉啊。”
牛二被風三娘幾句話說的臉紅不以,說了這麼一句,就無話可說了,畢竟自己長的是太醜了,就是自己本人也不想照鏡子,怕把自己嚇死,何況是如花似玉的風三娘了。
“知道就好。”
風三娘一雙美目一直在儒生的臉上打轉,頭也不回的說道,“如果不是老四毀了自己,老娘饑渴,才不會讓你每天弄呢,下次再給老娘用這個口吻說話的話,就滾遠點吧。”
見風三娘發怒,牛二隻得訕訕一笑,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嘴上,說道,“我該死,我嘴賤,下次再也不敢說了。”
說完不由分說,就把兩人拉進了殿內,並且迅整關上了殿門,蹲在那裏呼呼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