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桌後麵,坐著兩個須發皆白老者,一個手裏拿著一個石牌,另一個手裏拿著一枝紅筆。
“道友叫什麼名子,來自那個界麵?”
那拿著石牌的老者掃了那個老頭一眼,便緩緩的開口了。
“萬五,來自流浪界麵。”
老頭不慌不亂,整了整衣冠,微微一笑的說道。
“流浪界麵,似乎離華祖界並不遙遠。”
老頭點了點頭,將一個刻有三百零七的石牌塞給了萬五,說道,“你的編號是三百零七號,進去後,找個坐位,等我們統計完畢後,便搖牌列出出場順序與匹配的對手,然後安排鬥法時間。”
“多謝。”
萬五接過了牌子,身子一閃,便進入了石門消失了。
而另一個老者則提筆在名冊上寫下了它的名子與界麵名稱。
當陳九生走到石桌跟前的時候,那個持牌老者臉色不由的一變,暗自踢了一下旁邊的提筆老者。
提筆老者抬起頭來,看到持牌老者投過來的眼神後,心中一動,便將目光放在了陳九生身上。
但觀察了一陣,並沒有看出什麼,便朝發牌老者使了個眼色,示意沒事,不要驚慌。
持牌老者這才穩住了心神,問陳九生道,“老伯都一大把年紀了,也要參加鬥法大會啊!”
陳九生故意胡子一吹,裝出一副惱怒的樣子,說道,“怎麼,嫌我年紀在是不,你們又沒有規定年紀大的就不能參加。”
見陳九生發火了,那個發牌老者訕訕一笑,朝他道了個歉,說道,“不要生氣,我隻是開了個玩笑而以。”
隨後他將手中的石牌塞在了陳九生的手上,“這是你的編號,三百零八,記住,這也是你鬥法時的新身份。”
陳九生點了點頭,將石牌納入懷中,向老者說道,“九成,來自蝴蝶界麵。”說完身子一轉,走進了石門。
“蝴蝶界麵,統我們的統計,在星空大大小小一百零八個界麵裏,好像並沒有這個界麵啊!”
老頭提筆,思索了一陣子,搖了搖頭,說道。
“當然沒有這個界麵了,而且他用的名子,也是假名,我懷疑這個老頭就是工會通輯的陳九生。”
那個發牌老頭冷冷一笑的說道。
“水老,你想多了吧,雖然這老頭用某種法術掩去了真實修為,但他的容貌與陳九生相去甚遠,你怎麼可以懷疑他呢?”
麵對火老的質問,水老冷冷一笑的說道,“他用法術不但隱去了修為,而且也改變了容貌。但他沒有想到的是,卻改變不了自身的氣息!”
聽他這麼一說,火老立馬站了起來,一臉緊張的說道,“難道你用那狗鼻子聞出來了?”
水老嗬嗬一笑,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神色,說道,“我修習天狗鼻數百年,可聞生靈的任何氣味,之前他在鬥法場與阿修鬥法的時候,我就聞出了他的氣味,他雖然改頭換麵,但卻改變不了身上散發出的淡淡氣味,所以,我確定這個他就是陳九生,確切的來說,九成就是陳九生。”
石桌後麵,坐著兩個須發皆白老者,一個手裏拿著一個石牌,另一個手裏拿著一枝紅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