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揮動棍子,連接挑落九把飛刀的時候,剩下的四十把飛到己近在咫尺,更有兩把,以到嚨喉數寸之外。
今天我恐怕難逃一死了。
嚴守人搖了搖頭,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你不能死。”
陳九生快步走來,大袖一揮,一股勁風卷出,將那些飛刀盡數打落在地,拍了拍嚴守一的肩膀,笑了笑,說道,“你死了,大山市就亂了,所以必須的活下去。”
嚴守一緩過了氣,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不能死,死了的話,一些藏在黑暗中的惡勢力就又抬頭了。”
“這麼想就對了。”
陳九生雙目朝前方一掃,卻見風林站立的地方早以空空如也,沒有了他的影子。
“這小子跑了。”
陳九生身子一晃,來到了那個地方,但見地上畫了一根中指,旁邊還寫著幾個小字,“狗日的,我們的梁子算是結下了,我遲早要弄死你們。”
“這小子倒是個硬骨頭,隻不過他在歧途走的太遠了,沒辦法拉回來了。”
陳九生搖了搖頭,返回了原地,就看到嚴守一眉頭緊皺,看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火山。
“這小子自殺了。”
嚴守一將火山翻了過來,看著他一雙放大的瞳孔和地上的半截舌頭,搖了搖頭。
“死了就死了,對這些人最好不要有憐憫之心,不然的話我們要吃虧的。”
一個伺機報複社會,與人民為敵的人,心理早就扭曲,跟本沒有辦法讓他醒悟過來,正確的做法就是以暴製暴,將這些人繩之以法,給人民一個交待。
嚴守一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陳九生的說法。
他給地鐵站執勤的副隊長打了一個電話,片刻間,副隊長鐵山就帶著幾個幹警來到了地下一層,當他們看到死去的兩個民警,傷心不己。
嚴守一語重心長的說道,“同誌們啊,做我們這一行的,要不怕犧牲,敢於和黑勢力做鬥爭,兩個兄弟的死,正說明了當下的形勢特別嚴峻,我們一定要同心協力,將這些團夥一個個的打掉。”
鐵山點了點頭,說道,“我們是不會向黑勢力低頭的,一定要將這些團夥清理幹靜。”
嚴守一點了點頭,說道,“八號當鋪的頭目在逃,鐵山你帶幾個兄弟,實施抓捕,記住,這個人以經到了喪心病狂的程度,在抓捕過程中,要千萬小心。”
“明白。”
鐵山說完,便與幾個幹警匆匆的離去了。
嚴守一給醫院打了一個電話,不多久後,幾個護士抬著擔架來到了地下室,將兩個幹警屍體放在了擔架上。
一個護士長模樣的美女走了過來,說道,“兩位同誌以經沒有了生命特征,隻能抬回去火化了。”
嚴守一的些沉重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就火化了吧,記得把骨灰留下來,我好給他們的家屬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