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生走到了一處沒人的地方,將地上的半塊磚撿了起來,嘴裏喃喃有詞,手指一點,就見金芒閃動,手中的磚頭以經變成了金磚。
他拿著金光閃閃的磚頭,走進了對麵的一座頗為毫華飯店。
這一進店門,就被兩個夥計攔下了,其中一個一臉橫內的夥計指著蹲在遠處的一群氣丐,神色傲慢的說道,“這裏不是你來的地方,去那個地方呆著吧。”
陳九生冷冷一笑,說道,“這裏怎麼就不是我來的地方,快讓開,我要吃飯。”
那個夥計冷冷一笑,說道,“小乞丐,在我們飯莊吃飯,可是要花錢的哦,如果沒想,那就滾一邊去。”
陳九生冷哼了一聲,一腳踢在了夥計的褲襠上,疼的夥計尖聲大叫。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老子雖然穿的爛,但老子有的是錢,信不信我用錢砸死你。”
陳九生將半塊金磚拿了出來,朝那個夥計一晃,說道,“信不信我現在就用金子砸死你。”
“不要啊,大爺,我上有爺下有小的,你把我砸死了,誰來養活他們啊。”
那夥計臉上橫肉一顫,露出了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一把鼻泣一把眼淚的說道。
陳九生最看不起的就這種人,臉上現出了一絲鄙夷的神色,說道,“真他媽一個狗眼看人低的家夥。”
另外一個夥計連忙走上來說道,“大爺裏邊請吧。”
“嗯,這還差不多。”
陳九生點了點頭,走進了大門,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還是沒有看見,落腳的時候,不偏不倚的踩在地上的夥計的臉上,將他的兩個門牙給踩了下來,夥計捂臉痛哭,不敢發作。因為他知道,雲洲城是一個金錢至上的城市,你錢越多,就越被人尊重,進門的這個人可是一個有錢人,誰還敢得罪,隻是打落的牙齒往肚裏吞了。
陳九生雖然穿著極其破爛,但卻是最有錢的人,所以連飯店的老板也不敢怠慢,親自將他安排在了三樓的雅間,並且還讓飯店最有名的兩個歌妓撫琴相陪。
有錢的感覺就是不一樣,不但兩個歌妓給他頻拋媚眼,投懷送抱,老板更是讓廚師做出了飯店最有名幾道特色菜,供他品嚐。
一邊品嚐著本店的特色飯菜,一邊欣賞著優美的琴聲,這讓陳九生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前世與幾個紅顏知己一起的日子。
想到這裏,他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我遭天劫打擊,再世為人,她們或許就在那一刻,也灰飛煙滅了吧。
想到這裏,陳九生心中苦澀,抓起桌上的酒壺,瘋狂痛飲。
兩個歌妓見他愁容滿麵,連忙停止了彈奏,走過來說道,“先生為何如此的不開心。”
陳九生搖了搖頭,說道,“琴聲勾起了一段往事,不覺沉浸其中,才會如此。”
歌妓神色慌亂,連說對不起。
陳九生一掌打在了金磚之上,就幾粒碎金分別給了兩個歌妓,說道,“你們先下去吧,我想靜一會兒。”
陳九生走到了一處沒人的地方,將地上的半塊磚撿了起來,嘴裏喃喃有詞,手指一點,就見金芒閃動,手中的磚頭以經變成了金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