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生冷笑了一聲,說道,“你下藥的時候,我就躲在廚房的水缸背後。“
莫牛臉上現出了一絲絕望,說道,“這真是天意啊,我害了人,究終不得善終。”說完雙腿一蹬,就此氣絕。
陳九生撿起地上的棍子,走到一個剛剛爬起來,正準備開溜的混混跟著,一臉失望的說道,“狗娃,沒想到我們兄弟多年,你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我真是瞎了眼啊。”
狗娃慚愧的低下了頭,說道,“小言,我也沒有辦法啊,你離家出走後,莫三讓我們這些跟你交好的兄弟全部跟你劃清界線,不讓的話就叫人弄死我們,當時鐵頭二蛋他們不服氣,與他理論,結果都被他叫來的人弄死了,為了能活下了,我們也沒有辦法,隻得給他做事了。”
陳九生冷笑了一聲,說道,“沒想到這莫三的氣焰如此的囂張,難道莊主不敢管嗎?”
狗娃說道,“莊主都被他打死了,誰還敢管啊。”
“什麼,你說莊主都被他打死了?”
陳九生一把抓住了狗娃的領子,大聲問道。
狗娃任他抓著,也沒有掙紮,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啊,因為他氣焰太囂張,在村裏欺男霸女,莊主看不下去了,便跑到他的家裏理論,沒想到居然被他給打死了,莊主夫人報了官,但莫薩爾城的官員下來調查了一陣子後。居然被莫三花重金給買通了,最後這案子也不了了之了。”
狗娃隨後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說道,“由於莊主夫人報官的緣故,莫三對她懷恨在心,在一個無月的夜晚爬牆進了莊主家,將熟睡中的夫人給奸殺了,莊主夫人醒來後,含恨自盡。”
陳九生氣的直跺腳,咬了咬牙問道,“那現任的莊主是誰?”
狗娃搖了搖頭,說道,“現任的莊主就中莫三,自打他當了莊主後,許多村民都離村而去,到外地生活,畢竟以他的品行,很多人怕麻煩上身,離開村倒也省心。”
難怪剛才的一幹村民都是長輩極的人物,原本一些年輕男女怕受他欺淩,離村都而去了啊。
“那他現在人在那裏?”
“在莫家武館與幾個外地的拳師在切磋技藝。”
說到這裏,二狗子有些擔心的說道,“我勸你不要找他去,不然的話恐怕有去無回?”
“此話怎講?”
陳九生怔了一下,隨後問道。
二狗子說道,莫三去年去了一趟大竹山,拜的一位隱居在山裏的高人為師,習得一身好武藝,方圓百裏,沒有人是他的對手,我觀你雖然身子骨壯了一點,並沒有什麼過硬的本事,還是不要找他去了。”
“哼,既然來了,我就得會會他,不讓的會豈不讓人笑話。”
陳九生拍了拍狗娃的肩膀,說道,“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兄弟,就跟我去一趟武館,看我怎麼教訓他的。”
陳九生冷笑了一聲,說道,“你下藥的時候,我就躲在廚房的水缸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