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收網了,隻是還要做一件事情,金明蕊將自己變成團花的模樣。
老太太被金明蕊的操作驚的瞪大了眼睛,“好手段!”
金明蕊連連擺手,“略施小計而已,算不上什麼,但還請老祖母對此事保密,不要告訴外人。”
老太太點點頭,連聲應下。
“我還有一件事兒需要辦,還得先勞煩祖母幫我看著團花。”
金明蕊又交給老太太一顆感應珠,“如果你遇到什麼危險,隻管捏碎此珠,我即可就來。”
老太太收下感應珠,金明蕊端著杏仁茶的碗往外走。
沒有多遠,就看見趙宇在旁邊等著團花。
“事兒辦的怎麼樣了?”
“團花”悄悄的點了點頭。
趙宇得到回應,嘴角泛起笑意,“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ωWW.メ伍2⓪メS.С○м҈
“團花”看四下無人,悄聲告訴趙宇,“我剛聽見老太太說,江鶴曾經與房裏的一個丫環發生過關係,那丫鬟為江鶴生下了一個兒子,老太太好像要把這個孩子找回來接到府上。”
金明蕊說這話是江海瑞給自己支的招,當年江鶴本就不受重視,一日看見府上的丫鬟被家丁侵犯,江鶴出麵阻止,誰知那丫鬟不久後發現自己懷有身孕,跑到老太太這兒一口咬定是江鶴侵犯了自己。沒有人問過江鶴此事是否屬實,母親對此事漠不關心,老太太將此事壓了下來,江老爺將江鶴打的半死扔在閣樓上,從此再也不許他下閣樓一步,一直到江海瑞去世,江家再無男丁降世,江父才在老太太的勸說下放他下來。
但此時,江鶴已經在暗無天日的閣樓被關押了整整五年,這一年他才十八歲。
趙宇看樣子像是信了,隻叫“團花”幫她看住老太太,轉身就走了。
金明蕊跟了上去,按照江海瑞的推測,趙宇肯定會讓江鶴一命嗚呼,接著將那丫環收入正房,把握住江家最後的血脈,再通過老太太的幫助讓自己過繼到江家成為江家的子孫。
等老太太歸西,江父年事已高,這江家的財產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當然,等一切事情辦成,那個一心想做他趙宇姨太太的團花,他一定會找個機會滅口。
金明蕊悄悄的跟在趙宇身後,果不其然,他立刻就開始打聽“江鶴私生子”的事情,沒過多久,趙宇就從一個老婆子口中得知,那個丫鬟得了好大一筆錢,但都被父母拿走買田地去了,可憐那丫環誕下孩子,獨自住在城外的橋頭村,靠著給人洗衣討飯,勉強有口吃的。
趙宇得知消息,立即安排人手去城外接人。
果不其然,趙宇接到人後就將她安排在自己房中,為她母子二人提供錦衣玉食。丫環和她孩子吃了這麼多年苦,那受到過這樣的待遇,立刻對趙家公子感恩戴德。
趙宇將這母子二人穩住,“我實在是沒想到江二公子居然對你們母子做出這種事情,我也是剛知道此事,讓你們受了這麼多年的苦,我替江公子對你們母子二人賠不是了。”
那丫環心中有愧,將自己懷的孩子並非江鶴的事情說了出來。
趙宇先是裝作震驚,接著又對丫鬟的品德誇讚一番,然後讓下人抱走孩子,“可憐那江公子,他現在剛成了親,妻子暴斃而亡,自己也重病垂危,眼下他膝下無子,你若是真覺得心中有愧,不防將自己的兒子送給江家,讓江家有個後人,也能讓江公子走的安心一些。”
那丫鬟像是心意已決,怎麼也不肯鬆口,“我已經害了江公子一次,這次斷不能讓別人的孩子冒充江家子嗣,再往江公子身上潑髒水。”
趙宇看這丫環如此不通情達理,話鋒一轉,“夫人如此深明大義,趙某深感佩服。”
趙宇說著,伸手掐著丫環的脖子,丫鬟掙紮著說不出話,掙紮了一會兒,很快就咽了氣。趙宇麵無表情的鬆開手,叫家中簽了死契的仆人將人抬下去。
“不聽話,就是這種下場。”
那些人像是見慣了此事,熟練的將丫鬟裝進麻袋,隨後趕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