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我就是結局(3 / 3)

“你還會治療?”他倆被我的話震驚了。

誰能想到我和破全幹了一架之後竟然學會了破全的治療術?其實連我自己都不信……呃,事情是這樣紫滴,地藏王不是說過嗎?心中有道即可心生萬物,那麼現在我即已得道,當然自信可以完成這種簡單的任務咯。

我重複道:“把眼睛閉起來,我幫你們治療。”

他倆見我自信滿滿的不禁也有些相信了我,便聽話的把眼睛閉了起來。

我心中不斷得幻想著他倆健康的樣子,可無論我怎麼使勁,他倆身上的傷死活就是沒有任何變化……呃,錯了,唯一的變化就是血是越流越多——連血都止不住,又如何能治好他倆的傷勢呢?

“咦?這是怎麼回事?”我詫異的看向了地藏王。

他從一開始就是笑嗬嗬的看著我不吭聲,我還以為那是一種欣慰的笑容,可是現在我才知道我錯了,那是一種……一種嘲笑——他早就知道我辦不到了!

“怎麼回事?”我問地藏王道。

地藏王笑著說道:“很好理解,因為他倆同樣也是追求‘道’的修煉者,你明白‘心生萬物’的道理,那你聽說過有‘心生心’的嗎?”

我不屑的說道:“我聽說過‘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地藏王啐了一口來到東西二人麵前笑道:“還是我來吧!”說著話,他把雙手分別搭在了東西二人的肩膀上,卻依舊跟我說著話:“破全之所以能夠治療,那是他成仙之後領悟的技能,和道沒什麼關係。”

“哦,我還以為那和業火精魄有關係呢,我見識過那玩意的威力。”我想起了在仙女星係初次遇見業火精魄時的情景。

地藏王點頭說道:“業火本身就有一種‘聚’的能量,這也就是它黑的原因,因為僅有的光芒都被它聚在了核心部位,精魄將這種‘聚’的能量發揮到了極致,結果便呈現出一種令人匪夷所思的現象。”

我聽得似懂非懂,不過為了顯得我知識淵博,我還是頻頻點頭表示能夠理解,不過我還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這玩意怎麼會到破全手裏的呢?

地藏王聽了我的問題後大笑道:“這種東西往往隻有天道才有,破全是從天道下凡的仙人,當然會在他手裏了。”

“那你為什麼說是地獄道的至寶?”我又問道。

地藏王看了我一眼,第一次在我麵前露出一副猥瑣的笑容說道:“雖然它不是地獄道的東西,但對於地獄道來說,它就是至寶!”

我:“……”

轉眼間東西二人的傷勢已經完全康複,看樣子我們的旅程就要結束了。

這時老判手中拖著一個人走到了我們身邊,笑盈盈的說道:“紅死魔還沒醒呢!”

“哦?”經他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自從破全把紅死魔砸到山上之後便沒見過他,這時見老判拖著他走了過來才發現紅死魔竟然還處在昏迷狀態。

傷勢剛剛恢複的西西見紅死魔被拖了過來,氣哄哄一步來到跟前,對著紅死魔就是一通猛揍,嘴裏不停的罵著紅死魔。

經西西這麼一通捶打,紅死魔竟然有漸漸蘇醒的跡象,我急忙攔住她,蹲下身子搖了搖紅死魔,喊道:“醒了就別裝了!”

紅死魔被我搖了幾下之後還真的醒了過來,不過眼神有些呆呆的,他打量了一下我們幾個之後忽然跳了起來,為了防止他亂來,我急忙上前按住了他的肩膀。

誰知紅死魔開口就是一句驚天地泣鬼神的大吼,震驚了我們所有人,他目光呆滯的咧嘴大笑道:“我是小強!我是小強!”

“小強?”我們幾人對視一眼,齊道,“他不會傻了吧?”

紅死魔傻笑著蹦蹦跳跳的唱到:“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上小書包……”

“靠!”眾人大驚,地藏王上前一步按在他的肩頭,略微檢查了一番後歎氣道:“還真是傻了……”

“啊?”眾人再次大驚。

地藏王解釋道:“雖然他是借用的死屍,而死屍的大腦早就死亡,可這次卻不是一般的傻,破全這一擊傷到了他脆弱的靈魂……”

“……”眾人無語,剛剛經過大戰的紅死魔靈魂確實比較虛弱,可也不至於傻掉吧?

我不禁開口問道:“那怎麼辦?治不好嗎?”

地藏王搖頭說道:“治好的先例……沒有,因為患這種病的先例也沒有,所以隻能暫時按照人間道對付失憶症的辦法,刺激靈魂的恢複了。”

“那怎麼辦?難道要我們領著這個傻子回家?”我問道。

西西拉了我一把說道:“他還拿著咱們的錢呢,所以隻能帶他回去啊!”

我想了想也是,所以隻能搖頭歎氣道:“那就帶著他吧,不過在他恢複之前,我們隻能過窮日子了。”

廢話少說,我們幾人商量了一下今後的打算,便隨著地藏王和閻王、老判回到了地獄道,據老判說,我們在紅死魔的幻境中時,那些個異能者和瘦子兩人知道了自己攻擊的是地獄,便急急忙忙的逃下了山,現在應該已經在拉薩城了。

接下來也就沒什麼事情可做了,至於地獄道和人間道的那扇大門,地藏王說會在我們離開後施法關閉它,並囑咐我們身在人間道,應該有責任和義務維護人間道的和平穩定發展,不然跑了一個破全,不等於以後沒有更多的“破全”、“破鞋”、“破爛”出現在人間道禍害人類,對於這點,我們也欣然接受了。

暗暗見我們這裏沒什麼事情可做了,便回自己的異次元空間裏去睡覺了,臨走隻留下一句話:“以後再有這麼刺激的電影看,記得叫上我!”——沒想到,在她心裏,我們這些個維護世界和平的正義使者,竟然和拍電影的沒啥兩樣……

在離開地獄道之前,我向地藏王谘詢了最後一個問題,關於我的現狀,我很不理解我到底算是什麼,是修真者?可我已經度過了仙劫;是仙人?可我感覺還像修真者一樣力不從心;是佛?拜托,別開玩笑了好不……

地藏王聽了我的問題之後解釋道:“這個……我真不知道……”

我:“……”

……

後來,我們在拉薩通過票販子買到了通往石家莊的實名製火車票,在經過了幾個晝夜之後,我們終於再次踏上了石家莊這片熱土——是夠熱的,南三條百年難遇的大火竟然被我們遇上了。

後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東東依舊開起了自己的寵物店,並用最短的時間恢複了自己的名氣,半年之後就連大洋彼岸的自由國度都知道了在中國的一座中小型城市裏,有這麼一個非常神奇的獸醫,不管是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遊的,不管是叫得上名字的叫不上名字的,不管是已知的還是未知的,隻要它是有生命的非人類物種,便可以通通治好,被人們親切的稱為“獸醫中的戰鬥機”!

紅死魔即使回到了以前生活的地方,可還是沒能恢複神誌,每天除了癡癡呆呆的自稱“小強”以外就是唱那首著名的《上學歌》,不過後來他學會另外一個版本:“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上炸藥包,我去炸學校,老師不知道,一拉線趕快跑,噗通一聲學校不見了。”另外,他還時常集結大批精神病患者衝擊各種精神病院,揚言要救出所有精神病患者,並建議政府維護他們的自由權,對於這點東東就非常支持,畢竟他就是從那裏走出來的受害者。

至於我和西西,我倆在西西師傅的教唆下開了一家公司,法人代表就是我,公司的名字叫“有事您說話”。幸運的是,紅死魔當初並沒有變賣掉那兩輛蘭博基尼,可為了能夠養得起這兩輛像油罐子一樣的跑車,我倆拚了命的掙錢,凡是客人的要求我們都會盡量的滿足他們。

現代人的要求都很變態,不過幸好我們也不是什麼普通人。

西西負責從事各種體力項目,比如報仇、要賬、欺負同學、接送孩子、代寫寒暑假作業、暴力拆遷和反暴力拆遷,還有其他諸如酒後代駕、車站接人、複印、刻章、辦證、貸款等等一些瑣碎的項目。

而我所負責的項目就比較詭異了,比如看多了穿越的變態,竟然跑來開出高價要求我實現他們的穿越夢想,也虧得我們有暗暗這個好幫手;又比如想做種馬的YY人士,我便毫不客氣的把他送到國家體育總局下屬的馬匹培養基地享受特殊待遇;再比如為了長生不老而想修真的,給他兩本《飄渺之旅》並鄭重的告訴他:“自己參悟去吧!”——時間一久,每每麵對各種變態要求時,我也可以相當輕鬆愜意的聳聳肩告訴他:“鬧破柔菠蘿木!”

暗暗因為我們生意上的來往,所以也經常來地球逛逛,我們之間的友誼也因為利益的關係越處越好,現在基本上已經是穿一條褲子……哦,她不穿褲……呃,我的意思是她的褲子是變化出來的……呼呼,言多必失,少說兩句的好。

至於破全,當初在他治理下相當繁榮的市場因為“三年大變樣”的政策,已經成為過去式了,這小子最後飛升而去,沒有帶走任何東西,留下的卻隻有家裏那幾條斷了的皮帶和那輛蘭博基尼,除此之外再沒有他任何的影子了,現在他在天道不是使勁算計我們就是找老相好的,反正這小子肯定是不敢下界了。

我現在比較得意的是我的多重身份,黑道上稱我為教父,客戶們叫我經理或者老板,朋友們管我叫小屁孩,而我自己卻始終認為我還是一個……一個修真者!沒錯,即使我度過了仙劫,又經曆了一次全新的脫變,可畢竟咱是蠍子拉屎獨一份,所以我隻能把自己歸在修真者的行列,至少這樣可以讓我理直氣壯的對向我示威的人大喊:“誰敢惹我?我是修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