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得倒也是大實話。
不過,這裏麵最為玄幻的就是,如果以為一個人做的冰淇淋很好,那他們家就是開冰淇淋店的。
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大少爺特別的會做生意。
“可能吧,他們當時對我是有點誤會的。那個時候對三觀也不是很有要求。他們總覺得那種有錢人家的少爺應該是所謂的雅痞形的。”
“呸!什麼雅痞?就是穿得好一點的二溜子。”
沈慕青對這個所謂的什麼雅痞風格完全就是口誅筆伐。
他個人對這種事情是很敏感的。
“明明就是一群想上格調上不去,長得還比較磕磣的人,醜人多作怪而已。什麼叫做雅痞啊,你看看這裏麵有幾個是好人?”
“是啊,那個時候我們大學比較流行的是殺馬特或者是把麵前的這個頭發留得特別長,甚至把臉一半都給擋住。也不知道他們那張破臉怎麼就那麼有意思,就是不肯完全見人。”
說起這個,薄昭陽和沈慕青兩個人似乎特別有共同語言。
他們兩個人到現在為止,全都是經典的寸頭,毛寸。
所以根本就沒有所謂的什麼頭型問題。
可是在大學時候呢,誰都知道沒有發型就沒有愛情。
“等等,等等,你的意思就是你的那個白蓮花嫁給了發型,就獲得了愛情。”布呦呦順著這個路子往下推下去,總覺得哪都不對,又感覺哪都對。
她的這個說法倒是挺給兩個人解氣的。
“這倒是,她還真是嫁給了發型,嫁給了愛情。因為她價格是他們那個縣城的當時首富。”
“當時?後來呢?”
“後來不是判了嗎老公共判了十七年,她老公被判了是六年還是七年啊,反正沒到十年。”
誰讓那個時候法治是不是很完善的。所謂的現成首付多多少少都有點問題。
“他們什麼罪名啊?”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可是唯一知道的是他們現在在縣城裏麵應該是比較一般的家庭。”
若是一個家庭能夠在薄昭陽的嘴裏麵說是一般家庭,那就是已經過得很不錯了。
至少能夠讓薄昭陽看得起。
“他們家現在在幹什麼?”
“據說是在這個縣城裏麵辦了一個小報紙,還別說銷量是不錯的。”
布呦呦聽到這裏算是徹底聽出來了。
薄昭陽之前去辦某些事情的時候一定會瞞著自己。
尤其是像這種白蓮花之類的關係,肯定會瞞著自己。
這一次,薄昭陽居然不打自招,自己直接主動地把這些事情招認了。
她就感覺到有些不對。
原來,是害怕紙裏麵包不住火。
“我來替你捋一下啊,你的意思就是說咱們現在要去縣城選玫瑰花的品種。他們家作為那個縣城,最大的報紙是一定會刊登這一個新聞的。所以你肯定就會在當時的現場看見她。她若是看見你的話,至少也會上來采訪兩句對吧?”
布呦呦順著這條線捋下去還真是沒錯。
最終的結果就是他們兩個人見麵。
薄昭陽大少爺之所以會這麼痛痛快快地認罪,還真不是因為他打算做什麼事情或者不打算做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