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怎麼能這樣死了?她該死在我手裏的!”
該死的,她還沒轉運呢,她怎麼就死了呢?連人帶車墜入懸崖,屍體都找不到!
誰知,她身後的胡傑卻說道:“她沒死。”
文婧的目光轉向了他:“你怎麼知道?”
胡傑垂下了頭,神色不明:“如果她死了,鍾硯南腿上的能量會消失,但是並沒有,她的能量還在繼續吞噬我的。”
文婧對胡傑的話自然是深信不疑,立馬咬牙切齒地對電話另一頭說道:“許窈之沒死,趕緊給我找,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我挖出來!”
掛了電話後,她才想起了正事:“你就不能把他們的記憶都刪掉嗎?”
她說的,自然是霍青執和文家幾人知道她出賣身體的事。
胡傑抿了抿唇,說道:“我要保留體力給許窈之做血祭。”
這就是不同意了。
文婧暗中握緊了拳頭,隨後,放軟了身子,突然湊近了他。
胡傑愣了愣神,一陣屬於女人的芳香襲來,讓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文婧用那雙大眼看著他,表露出楚楚可憐的樣子,一手撐著沙發,一手在胡傑身上遊走著。
漸漸的,越靠越近,氣吐幽蘭:“你真的沒辦法了嗎?幫幫我嘛~”
“我知道你喜歡我,你一直都想要的,不是嗎?”文婧邊說著,邊跨坐在他大腿上,“你幫我,我幫你,好不好~”
幫什麼,不言而喻。
“我......”
胡傑剛發出一個音節,文婧軟綿綿的紅唇就順勢貼了過來,伴隨著香氣,侵入他的口中。
一夜歡愉,總是能達到目的。
江灣豪庭。
上次同樣的位置。
許窈之捧著保溫杯坐在陽台上。
霍青執躲在紗簾後。
不多時,陽台門後麵出現了商湯的聲音:“窈,你那個保溫杯裏還有水嗎?我給你裝點?”
許窈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看著星空,淡淡道:“不用。”
反正她就是抱著那個保溫杯不撒手。
紗簾後的霍青執坐在地上,用雙手環抱著自己的膝蓋,長長的睫毛投下來的陰影遮住了他的思緒。
他也想光明正大地進出許窈之的家。
他也想給她去裝水。
但是他不能。
他怕他一出現,許窈之又跑了。
商湯來到陽台後,皺起了眉,四處張望了一下:“附近怎麼有別人的氣息?”
隔壁的霍青執心中一緊。
不是吧,還能這樣的?
不過許窈之也動了動小鼻子,她卻疑惑道:“沒有啊。”
霍青執又鬆了口氣。
“那估計是我聞錯了。”商湯撓了撓頭,說道,“這辨別的法子學了個半吊子,現在還是經常搞混正常氣味和人身上的氣味。”
許窈之失笑安慰道:“很厲害了,畢竟你不是畫符師,天生沒有那能力。”
“對了,康家小女兒病重,需要你過去給他們畫道陽符。”商湯突然想起來剛剛接的電話,對許窈之說道。
康家?
許窈之默默在腦海裏調出關於康家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