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這貓!”霍青執吃痛收回手,許窈之見狀,不滿地看向了懷中的貓,那貓舔了舔許窈之的手,以示歉意。
對不起啦,誰叫你男人想丟我來著。
霍青執又想再次去把那隻貓給丟掉,這次許窈之怕他再被咬,便護住了貓:“之之想要貓貓!”
許窈之開口,霍青執沒有不同意的道理。
他隻能瞪了眼那隻貓後,乖乖的坐回了他的位置。
隻不過看著許窈之腿上的那隻貓,越看越不順眼。
那隻貓的寶藍色大眼睛也看向了霍青執,不知道為什麼,霍青執老感覺這小畜生在挑釁他。
就在一人一貓電光火石之間,一個高挑的男子緩緩走了過來,對許窈之說道:“許小姐,這是我的貓,請問你能把它還給我嗎?”
許窈之有些詫異地看向那個男人,因為這個男人身上的妖氣比她腿上這隻貓的妖氣更重。
她摸了摸貓咪背上的毛,感覺到了他們的氣味相似,想著,或許是家人什麼的吧。
見許窈之沒有動靜,而她懷裏的孽畜還在對他呲牙咧嘴,田澤的太陽穴不僅突了突,警告道:“夠了啊,這可是法庭,你最好趕緊回來。”
周圍的人也不知道他是在對誰說話,但是許窈之知道,他肯定是在對她懷裏的那隻貓說話。
她輕輕拍了拍那隻貓的頭,貓咪會意,不甘心的跳到了那個男人懷裏,對他好一陣抓撓。
但是那個男人仿佛沒感覺一般,反而微笑著對許窈之說道:“多謝許小姐。”
不久後,就開庭了。
開庭之後,何鑫就許窈之被下毒一事進行了總結歸納,問許柔兒道:“被告方可有什麼要說的?”
許柔兒的律師當然不會就這麼放過這麼一個機會,他悠悠闡述了幾點,簡單來說就是單憑一個杯子,不能確定是許柔兒做的。
何鑫立馬點頭,不管怎麼說,他也是收了人家的好處,站在許柔兒這一邊的。
毫無意外的,何鑫一直在幫許柔兒說話,但是奈何霍青執帶的律師太強,何鑫一直被堵的啞口無言。
眼看案子快要定性,他憤怒的拍桌吼道:“我才是法官!這件事怎麼辦,我自有斷定!”
由於激動,他脖子上戴的玉佩也就順勢滑了出來。
那個玉佩上灑著陽光,仿佛被鍍了層金光一般。
霍青執能明確的感覺到身邊的人身子僵了僵。
他擔心地看過去,卻發現許窈之盯著一個地方不動,眼裏滿是憤怒和不可思議。
他順著許窈之的視線看去,隻見那法官脖子上戴著一個明顯不屬於他的玉佩。
而許窈之當時回去許家找的,正是這個玉佩,可惜沒找到。
這個玉佩是她媽媽的嫁妝之一,如今卻出現在法官的身上,這種事情一想就通順了。
是許家一家人霸占了她媽媽的玉佩,也霸占了她媽媽的嫁妝!
甚至許家當時落魄的時候,也是因為她媽媽,所以許家才有今天的輝煌!
但是沒想到,許盛業和許老爺子過河拆橋,他們不滿足於現狀,甚至想要借走她媽媽的運勢!
現在又敢這麼大張旗鼓的把這些東西拿出來賄賂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