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裏的許柔兒和沈白蓮都瞪大了眼。
“許窈之在說什麼,他不是爸爸的女兒?”許柔兒十分驚訝。
“我,我也不知道。”沈白蓮同樣也是一臉懵。
就在兩人猜測的時候,隻見許盛業冷笑一聲,將報告扔在桌上。
“你的確不是我的女兒,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愛我,你怎麼可能會是我的女兒?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狠心,把她親手送上祭台!”
說著,他用充滿恨意的眼神瞪著許窈之,仿佛在透過許窈之瞪何清一樣:“你們母女倆都是賤人!憑什麼她嫁給了我,卻不讓我碰她分毫,憑什麼她把我的真心踩在腳下踐踏?”
許盛業聲音越說越激動,他對許窈之說:“我告訴你,如果不是我,你就是個不知道哪來的野種!”
“你該感謝我的,是我供吃供喝把你供這麼大!也是我!是我留著你們母女,讓你們有了一個家!”
“家?”許窈之紅了眼眶,反聲諷刺道,“對,你是給了和媽媽一個家,隻不過,這個家,吃人不吐骨頭。我媽慘死其中。你就連我也想害死!”
“你供我吃,供我穿?你供我什麼了我就問你?你哪來的臉說這話?我從一出生就被你扔去了山裏。我的吃和穿都是我師父,那個老頭供著我的,你出過一分錢嗎?”
“就算上山看我一眼,哪怕是一眼,你都沒有!反而想拿我去換錢,想拿走我的運勢,要不是我命大,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你又不是我的女兒,我憑什麼去看你?”許盛業瘋狂的大叫著,他雙眼發紅,模樣恐怖至極,“你不過是那個女人和不知道哪個男人生的野種罷了,根本就不配進許家門,我白白讓你頂著許家大小姐的名頭頂了這麼多年,難道還不知足嗎?!”
許窈之冷笑一聲說道:“這大小姐的名號誰稀罕了?我在外麵可從來沒有用過這個名號!”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問你,我的親生父親是誰?”
“我怎麼知道?”許盛業雙眼怒瞪著她說道,“你媽那個賤女人嫁給我的時候就已經懷孕了,是我不計前嫌地把她娶回家,我以為她會愛我的,但是沒想到她心心念念的還是那個惡心的男人!”
“你恐怕是為了何家的地位和錢吧?”霍青執一語中的。
許盛業最討厭別人說他是靠何家才起來的,他說道:“那是何清的嫁妝!她既然嫁給了我,她的嫁妝自然是我的!”
許窈之不想跟他爭論這些,定定盯著許盛業看了半晌。
霍青執知道許窈之在想什麼,握了握她的手,說道:“他沒有在撒謊。”
的確,現在是許盛業是盛怒的狀態,他根本不會再絞盡腦汁去騙許窈之。
既然已經知道了許盛業不知道,許窈之也不想在這裏多停留。
她拿起包包就要走,卻被許盛業叫住。
“你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的?”
許窈之停下腳步,回頭說道:“就在沈家宴會那天,我看見了你和沈烈。”
“你什麼意思?”
許盛業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