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把人帶了回去。
許窈之緊緊抱著老大.和老二,有種失而複得的驚喜。
霍青執對田鍾說道:“今天謝謝你了。”
田鍾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
這一家子,他看了也隻會心裏不舒服。
這個時候,老大滿步蹣跚地到了田鍾的旁邊,扯了扯他的褲子。
田鍾低下頭,就看見了這麼一個軟軟糯糯的包子,眼巴巴的望著自己。
他俯身把老大抱起來,沉顛顛的,軟乎乎的,不可思議地把他的心房塞滿。
老二看見哥哥被抱,他也傾身了過去。
看來這兩個孩子,對於田鍾救了他們,心中很是感激,雖然人小,但還是有思想的。
這件事之後,霍青執二話不說,就把許盛業告上了法庭。
許盛業到底還是許家的家主,許盛業要是進牢了,許家也就完了。
在沈家快速與沈白蓮擺脫關係的同時,許家的親戚立馬去請了高級律師去幫許盛業打官司。
法庭裏,許窈之第二次坐在了原告的座位上。
而許盛業,則坐在被告處,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許窈之總覺得他身上有股難聞的煞氣,而且越來越明顯。
但是她卻不知道他身上的煞氣從何而來。
法官念完了一係列的文書,問道:“綜上被告,可有異議。”
許盛業微微抬起了頭,那雙眼,布滿了血絲:“我有異議。”
“請被告發言。”法官整理了一下資料,說道。
“我是被逼的走投無路了,才綁了他的兩個孩子,都是他們害的,是他們逼得我欠了巨款!這些東西,你一查就能查到!”
許盛業激動地叫了起來,很快就被身旁的警察按住。
他現在心裏有股瘋狂的執念,要死,他也要拉著霍青執許窈之一起死!
他剛說完,霍青執這邊的律師就把所有的證據交了上去。
也就是許盛業說他們害他的證據。
許盛業這邊的律師連忙跟上說:“據我方是被動出手,罪責可能會相對少一些。”
“你放屁!”霍青執的律師直接報粗,那些證據看的他都想揍人,“既然你想縷,那我們就來從頭好好縷縷!從許小姐出生那一刻就開始縷!”
捫心自問,許盛業關於許窈之的這件事他根本不敢縷,如果要是被人知道,他把剛出生的許窈之丟進深山裏麵自生自滅,那可就不是做牢這麼簡單了。
但是他的律師不知道內情,他的律師理所當然地想著,許窈之怎麼也是許盛業的女兒,要知道,養一個女兒那可是要很多錢的,許窈之被許盛業好吃好喝供著養了這麼多年,總歸是欠他的。
他完全沒有看到許盛業眨的要抽筋的眼睛。
“既然對方也提出了這項要求,那我們就來從頭捋起,從許小姐出生開始,花了許先生多少錢都統統捋清楚!”
見對方這麼理直氣壯,霍青執這邊的人幾乎都感到不可思議,也越發的對許窈之同情了起來。
“不用了,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願意承擔相對應的法律責任。”許盛業沉聲打斷了律師的話,說道。
律師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要知道,霍青執的律師團隊在圈裏那可是數一數二的,從無敗績,他這次要是成功辯護,他可就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