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不明白。”
“明不明白,這不重要。”蕭時野說著便慵懶的坐在了沙發上,“我隻想你開心。”
傅筱晚聞言就這樣靜靜的看著蕭時野的眼睛。
他今天做的這一切,都是想幫她報複傅家。
“你真的不怕惹怒我父親嗎?”傅筱晚深吸一口氣之後說,“你知道,他不僅僅是財閥,還是S城的市區……”
“我管他是什麼。”蕭時野修長的手指夾著香煙,煙蒂輕碰著茶幾,“從前對你不好的,以後便都別想好過。”
“我本想問你我的目標是誰、但你不說。”蕭時野語氣散漫,但是話裏帶著戾氣。“那我就把整個傅家都包了,讓他們給你唱一出好戲。”
傅筱晚看著蕭時野的眼睛,就這樣眼神呆滯的看著他。
這個男人,他為人囂張,做事雷厲。
雖然隻和他相處幾天,傅筱晚便知道,他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
良久,傅筱晚轉過身背對著蕭時野。
“不要像今天一樣了。”傅筱晚自顧自的倒了杯水,“很危險。”
蕭時野聽了傅筱晚的話,唇角上揚的弧度格外迷人。
“擔心我?”男人的聲音帶著些許玩味,而後走到了傅筱晚身後。“下次,你可以試著說些軟話。”
軟話?
記憶裏,除了對母親,她沒對任何人撒過嬌。
“不會,沒說過。”傅筱晚轉身看了一眼蕭時野,“今晚有燈,我去找人要床被子睡沙發。”
還沒到夜裏,傅筱晚便已經開始考慮晚上分開睡的事情了。
可就在蕭時野要離開時,蕭時野便握住了她的手腕。
“找被子、分開睡。”蕭時野扭頭看著傅筱晚嗤笑,“在傅家找被子,你是生怕他們不知道我沒碰過你?”
傅筱晚聞言眉頭微皺了一下,“不找被子,難道讓你冷著?”
蕭時野聽著傅筱晚的話,抬手輕捏著傅筱晚的下巴。
“小沒良心的,”男人帶著薄繭的指腹在傅筱晚滑.嫩的臉頰上輕觸著。“就不能軟一句,說和願意和你男人同床共枕?”
“你睡床,我睡沙發。”傅筱晚說完便大步走進了陽台,澆灌著花盆裏的花。
蕭時野無奈的笑了一聲,而後便抬起腳步走到了裝飾牆前。
這裏有很多照片,有傅筱晚跳舞時的,有她拉小提琴時的,還有一些生活照。
最大的那一張,是輪椅上坐著一個中年女人,而傅筱晚和一個與他年紀相仿的兩個男人並站著的照片。
“這位,是你母親。”蕭時野緩緩開口,問傅筱晚。
傅筱晚聞言放下了手中的水壺,擦了擦手掌之後看向了照片。
“對。”
“那他們呢。”蕭時野側頭又問。
“是四哥,和五哥。”傅筱晚的視線停留在照片之上。“這是我剛回到傅家那年。”
“我知道。”
這自然是她剛回到傅家的第一年,因為那時的她,比現在更傲。
一個人的氣質是遮擋不住的,盡管是定格在照片之中。
若是用當年的話說,那就是傅筱晚死在了蕭時野最愛她的那一年。
“你知道?”
“嗯。”蕭時野唇角上揚了一下,說著還在傅筱晚身上掃視了幾眼,“身材有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