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把話說開後,來到了一家環境相對隱秘的咖啡廳裏。
那一刻,我才見識到了向鬱真正的牛逼之處。
打開筆記本電腦,她飛速進入到一個係統,雙手劈裏啪啦地敲擊著鍵盤,整個人身上都要帶出一種bgm了!
靳寒川告訴我,向鬱是個電腦天才。
本碩連讀的賓夕法尼亞大學計算機信息工程,博士修的是數據分析。
我當時就震驚了——“她是書讀多了,眼瞎了吧能看上朱之翔那種人?”
當然,這話我是貼著靳寒川耳邊說的。
“靳先生,靳太太。這批數據是從朱之翔的電腦裏調出來加密樣本。解碼可能還需要一個多小時。”
向鬱停下來,抬頭對我們說。
“辛苦。”
靳寒川點了下頭,然後站起身,順手把我也拎了起來。
我會意,他這應該是要帶我出去,給向鬱留時間。
於是我也趕緊客客氣氣道:“鬱姐,辛苦你了。”
“不客氣,靳太太。”
她臉上沒什麼表情,疏離又恭敬的稱呼,還是讓我挺失落的。
“你,要不還是叫我小秋吧。”
“這不太好。”
“沒什麼不好的,鬱姐。”
靳寒川突然開口,這一句鬱姐,幾乎把向鬱的眼睛都逼紅了。
她直勾勾地看著靳寒川,嘴唇動了又動。
“你也不用叫我靳先生,以前怎麼叫的?”
“是,寒川少爺……”
向鬱把頭深深低下,我看到桌麵上似乎落下一個什麼晶瑩剔透的東西。
向鬱解碼要一個小時,於是我和靳寒川下樓去透透氣。
我看得出來他想抽煙,所以我早就把打火機給摸走了。
“別抽了,我請你吃冰激淩去。”
我拖著靳寒川就往旁邊的雪糕車跑去。
看著他一臉嫌棄的樣子,我又好氣又好笑:“你可別告訴我說,你沒吃過冰激淩啊?”
“糖水和牛奶勾兌的碳水化合物。”
靳寒川看著我手裏的甜筒,表示自己沒興趣。
“那我自己吃。”
於是我肆無忌憚地舔了起來,舔著舔著,我就覺得靳寒川的表情不太對。
我揚起眼,問他:“你怎麼了?”
“沒什麼?”
靳寒川咕咚一聲,咽了下喉結,然後轉過身。
我笑道:“你看,你說不吃嘛,人家吃了你還饞。我給你買一個?”
“不用!”
靳寒川皺眉,轉身就走。
奇怪?
我拿著冰激淩,一臉懵逼。
賣冰激淩的大叔卻笑了:“姑娘,去追追你男朋友吧。男人麼,腦子裏就那麼點廢料哈哈哈。”
我一聽這話,頓時明白了。
當時那個臉啊,紅得就跟吸飽了血的螞蟥似的。
我三步兩步追上靳寒川:“你這個大色狼,你想什麼呢!吃個冰激淩那麼多想法,虧我還以為你有多麼偉光正!”
“蘇引秋,你還來勁了是不是!”
他二話不說就把我按在了電話亭上。
其實我一直奇怪了,人人都有手機的時代,電話亭不拆留著過年啊。
現在明白了,偶爾壁咚用的。
靳寒川把我按在上麵,當街就印下了一吻。
我直接被吻懵了,吻了好一陣才把他推開。
我估計吧,他應該還是想吃我嘴巴上的冰激淩而已。
097一個小時在打打鬧鬧中過的很快,向鬱來電話,說資料好了。
我倆又趕緊回咖啡廳去,向鬱告訴靳寒川,已經發送到他的郵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