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覺得我需要對他們兩人中的任何一個，刻意去解釋什麼。
但這個氣氛之下，我無可避免地成為了最尷尬的那個人。
當時就一個詞在我腦中反複纏繞，都出去。
他們都出去，我的世界或許就能安靜了。
後來，江文俊先開口了。他說：“靳先生，借一步說話。”
“有必要麼？”
靳寒川抬了下眼睛，“剛才她的話，你也聽得很清楚了，你輸了。”
“是麼？”
江文俊微微一笑，那笑容裏暗含著邪氣的膨脹，讓我頓覺不寒而栗。
他慢慢走到我身後，一隻手圈著一個比較紳士的弧度，輕輕搭在我的肩膀上。
“靳先生這麼有自信的話，敢不敢現在開盤？”
靳寒川沒有說話，但我感受得到他將牙關咬得緊緊的。
我實在忍無可忍了：“你們兩個，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給我說清楚，立刻說清楚！”
“沒有。”
他們異口同聲。
自我認識這兩人開始，他們之間的氣場就好比兩種絕對不能兼容的化學物質，這還是第一次，這麼的異口同聲。
我說：“我不相信。”
我最後問你們一次，要麼，你們說實話。要麼，都給我滾出去！
這個世界上，難道就隻有你們兩個男人麼？
我不知道是我太激動了，還是今天太累了。
說話間，一陣頭暈目眩，小腹也開始一陣陣發緊。
我單手扶住沙發，整個人難以控製地發起抖。
“小秋！”
靳寒川正麵向我，最先發現我不太對勁。
可是當他準備衝向我扶住我的時候，江文俊先一步將我摟在了臂彎裏。
“小秋！”
我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感覺，疼不像疼，酸不像酸。
我隻覺得很難受很難受，冷汗一個勁兒往下冒。
“靳寒川，你滾開！”
江文俊打橫將我抱起來，瞪著雙目，衝靳寒川狠狠吼道。
“你已經放棄她了，那是你自己的決定，自己的選擇。你沒有資格再糾纏她，還需要我說得再明白一點麼！”
我的視線有點模糊，幾乎看不清靳寒川的表情。
那或許是悲傷的，不甘的，或者是釋然的。
我不知道是我的夢，還是現實發生過的，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對我說——小秋，隻要你能幸福，我願意一個人去麵對萬劫不複。
“靳寒川！”
我掙紮著醒來，一身都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