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寧!你說你不會做什麼的!”秦煙捶打他。
“我做什麼了?”霍斯堯製住她的雙手,身子相貼,餘溫瞬間燃了起來,他的笑得痞氣又慵懶,“站那麼遠,說什麼能聽見?”
秦煙氣得全身發顫,身上卻不受理智控製,藥效還沒有完全褪去,感官的刺激和精神上的緊繃讓她避無可避,手腳蜷縮。
“放鬆點,別夾著。”霍斯堯動了動腿,聲線在她耳側掠過。
秦煙攥緊了拳頭,熱意從臉頰一直燒到了耳垂,死死咬著唇不說話,衣料摩挲間,襯衫又往腿上退了幾分。
她告誡自己不能露出半點害怕的模樣,這就是那個變態想看的!
她永遠忘不了每次把她逼得崩潰時,霍斯堯那種興奮又占有的表情有多可怕!
頭頂又是一聲低笑,霍斯堯摟著她低頭,卻沒有進一步動作。
“剛才霍嬌嬌突然闖進來,被嚇到了?”
秦煙坐在他腿上,視線正對著他的喉結,腦子裏一片發白,根本無暇顧及霍斯堯說了什麼,胡亂應著:“有什麼好嚇到的……”
“是經常遇到危險,所以習慣了?”
“差不多。”秦煙突然意識到自己回答了什麼,驟然抬眼。
兩人視線交錯間,她臉上的紅潮驟然褪去,嘴唇蒼白片刻。
他這是什麼意思?試探?
幾個瞬息,秦煙明白過來,她抬眼看見霍斯堯黑眸裏的清醒和冷冽,心裏一沉。
這男人不是在耍流氓,他清醒得很,剛才的親密接觸就是為了攪亂她的心防,最終目的,大概就是一步一步套出她的信息。
隻是……他為什麼對她的信息感興趣?
“霍少想知道什麼,可以直接問我,不用這麼拐彎抹角。”秦煙道。
“隨口一問而已。”霍斯堯起身。
秦煙一驚,隻能攀著他的脖子保持平衡,冷冽的木質香調闖入鼻息,攪得她的思緒再次混亂起來。
霍斯堯唇角噙著幾分笑意,將人放在床上,手心裏接觸到的香軟讓他停頓了幾秒,才抽身而出。
“我隻是好奇,這麼又香又軟,到底是怎麼長大的?”他隨手觸了觸她的鼻尖,在秦煙炸毛之前又退開,躺上床。
他上床幹嘛?!
秦煙立刻撐起身,往床下跳去,在半空中又被人重新撈回,摁進柔軟的被子中。
往下倒的那一刻,她察覺到一隻大掌拖住了自己的後腦勺,給了緩衝,隨後高挺的鼻尖抵過她的耳側,呼吸聲漸起,笑聲低沉。
“想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