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說我都行,但是你若敢出言侮辱我的父母,我定不會輕饒你。”
袁倩麵對南棠,不僅沒有絲毫悔改,反而言語越發激烈。
“你個賤人,敢做不敢讓人說嗎,還竟敢打我,我袁倩絕不會放過你,”
袁倩朝著南棠,再度揚起了手,這時,鬱衍再次一把抓住,將她狠狠扔在地上。
趕忙一把攔腰江南棠抱住,她整個人躺倒在鬱衍懷裏,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滴落在了鬱衍的衣上,他小心翼翼抱起南棠,動作輕柔。
南棠單薄的身子依偎在他懷裏,使得他不敢多使一絲力,生怕弄疼了她。
他轉身看向倒在地上哭的淒慘的袁倩,立馬轉變了臉色。
“夠了!你若再多說一句,我定會讓你袁家消失在這帝都。”
隨後,愈來愈近的救護車聲音緩緩傳來,從車上下來了幾個醫生,趕忙給南棠安上了氧氣瓶,接著推上了救護車,揚長而去。
隻剩下在原地怒氣衝衝的袁倩,還有不知所措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眾人。
小千逢見狀心裏左想右想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她他便來到監製麵前,將文件狠狠摔在地上。
“這部戲,我不接了,你們竟敢如此欺負人,等著吃官司吧。”
此時的監製還不知道南棠的真實身份,也不知道事情會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
此時鬱衍一路疾車跟在救護車後麵,來到醫院,鬱衍緊急將南棠送往醫護室。
沒過一會兒,千逢也隨之趕來,兩人坐在病房外麵麵相覷,氣氛很是低沉。
千逢搓了搓手,眼睛一個勁兒往裏麵瞟,生怕南棠會出什麼事。
相比較起來,鬱衍卻顯得十分淡定。
可是唯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早已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千逢見狀,實在按奈不住心中這口氣,便站起身來,來到鬱衍麵前。
“我知道你擔心她,我也看得出來你還放不下她,甚至你喜歡南棠,即使現在已過去了五年,你依舊看她的眼神宛如當初。”
“當初?”
鬱衍猛地抬起頭來,“這是什麼意思?”
千逢緩緩坐在他一側,記憶不禁回到了五年前他初見南棠的時候。
“其實我第一次見到南棠實在五年前那場酒會上,我為了躲避粉絲,不小心逃進了你們會場的廁所中。”
“結果正好撞見了南棠被一個女人侮辱,話語實在難聽,但當時我的身份實在不便出麵。”
“直到那女人走後,我才悄悄走出去,向她解釋。”
“我還記得那時的她一臉的青春懵懂,臉上帶著淡淡的淡妝,穿著一襲白色長裙,和今日截然不同。”
“我當時對她一見鍾情,想著問出她的名字。”
“可當我走出去,跟在她身後,見到了你。”
“我看到你在角落裏望著她,那種眼神一下子就讓我怔住了。”
“也許你自己都不知道,從那個時候,甚至還要更早,她就已經在你的心裏了,不是嗎?”
“隻是你一直以來都不承認你對她的愛,亦或者你也不相信她對你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