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漪漪十分警覺,麵對鬱衍的控告埋怨,她隻是麵帶一臉邪笑,那笑容深感意味深長。
“鬱衍啊鬱衍,果然,在你眼裏除了南棠其他人都隻是冰冷的機器,都隻是你商業利用的工具。”
“直到現在我才想清楚,我是喜歡你沒錯,所以看到別人得到你的心我會嫉妒的發瘋,發狂。”
“可是如今我想明白了,既然我得不到你,那麼別人也別想得到。”
“你知道我為什麼將地方選在了這裏和你見麵嗎?”
“因為這裏最高的海岸正好可以看到你的辦公室。”
“每當我受了委屈,都會獨自一人坐在這裏吹著海風眼睛看向你所在的地方。”
“哪怕看不到你,但隻有那時候我才感覺得到你是屬於我一個人的。”
鬱衍趁著她說話的功夫靠得越來越近,但很快,便被警覺的林漪漪發現了。
“你別過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從這裏跳下去,我讓南棠永遠找不到她的孩子!”
聽到這裏,站在身後的南棠突然急了起來,一把拉住鬱衍。
“好,我不過去,你快說,你到底把邧安藏到哪裏去了?”
“邧安?這個名字我還是第一次聽到,真不錯,長得也確實很像他。”
林漪漪一個人慢慢不斷地往後退,很快距離海島懸崖隻兩步的距離。
那裏的岩石經過長時間的風化早已變得脆弱不堪。
再加上日益海水漲潮的拍打,根本經受不住一個成年人的重量。
可是林漪漪明知道還是不斷地向後靠去,好似是冒著必死的決心。
與此同時的鬱衍好似察覺到了什麼。
林漪漪一直不斷的略過他們二人的目光朝著後方看去,這分明並不是所謂正麵人群的方向,再者她如今到了這個地步,就更加不怕所謂的警察了。
那麼她究竟是在看什麼?
於是鬱衍嚐試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發現在她的視線範圍內,正好有他來的時候經過的那個被木板封死的小木屋。
突然,鬱衍好似知道了什麼,給了南棠一個眼神示意。
南棠其實來的時候見到那個木屋也倍顯奇怪,總覺得裏麵有著什麼。
畢竟這個海邊她也來過很多次,從未記得這個木屋是被封死的。
那麼既然她如此在意那裏,說不定邧安就被她藏在了那裏。
畢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這個道理誰都懂。
而林漪漪私自跑出來,沒有任何人幫她,更沒有了身份證,現金,她便更不可能去到遠處。
南棠按奈不住急於想知道結果,便著急的衝到了林漪漪麵前。
“林漪漪,以你高傲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告訴我孩子的位置的,但是你忽略了一點,以你有仇必報的性格也絕對不會放著自己的獵物放任不管的。”
“所以我的孩子一定就在附近,而且還是你看得見的地方。”
說罷,南棠試探著緩緩舉起雙手,指向了那個木屋的方向。
隻見林漪漪臉色突然驟變,神色和剛才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