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舊觀念裏家族的繼承,即使到了現代也是深深刻在了人們的心上揮之不去。
更何況還是一個發展了幾十年的集團企業,大家自然不可能讓鬱氏集團改了姓名。
其中一個董事站了起來,眼睛直直的盯著南棠,看上去不懷好意般的出口反駁道:“鬱彷說的沒錯,如今南棠她已經不是鬱家的人,自然也就沒有參與這次會議的必要。”
“所以,南小姐,請您離開,我們集團內部的事情就讓我們內部解決吧。”
一人站起,接著就有越來越多的人紛紛附和。
隻見南棠麵對這些言辭,露出一臉的輕鬆淡然,這畢竟是他來之前就料想到了的。
隻見南棠緩緩從背包裏拿出了一張相片,那正是南城交給他的那張,一個匿名人寄出的。
“我想鬱彷先生先不用這麼急著趕我走,等我把話說完請各位董事再做決定。”
“首先,我南棠今天來不是要搶什麼所謂的董事長,更不是要將鬱氏集團一鍋端。”
“這鬱氏我屬實沒興趣,隻是對鬱彷先生很感興趣。”
南棠話一出,別提鬱彷一臉懵了。
就算是一旁的鬱言初和林一聽了也是猛然咋舌,露出滿臉疑惑。
大家都不知道南棠究竟是在說什麼。
“對我感興趣?南小姐,您怕是匪徒嚇壞了腦子吧,我和您可未曾見過麵。”
“又哪裏來的興趣可談呢?我鬱彷可沒有吃窩邊草的習慣!”
鬱彷此話明顯就是擺明了挑釁侮辱南棠,就連站在一旁的林一都看不過去了。
他向前徑直一把拽過鬱彷的衣領,眼神凶狠。
畢竟之前鬱衍可是無數次和他說過,務必要保護好南棠,這也是他的任務。
而且這麼多年下來,林一也不是個瞎子,自然看得出來南棠是個好人。
也就自然也沒有不幫的道理。
“鬱彷先生,希望您嘴巴放幹淨一點!否則這話要是讓鬱總知道了,恐怕您的小命都有危險。”
麵對林一赤裸裸的威脅,鬱彷先是一驚。
而後想了想依舊躺在病床上的鬱衍,突然放聲大笑,一把推開林一。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和我說話。”
“別以為你再別人麵前當了幾年狗就可以仗勢欺人了,我鬱彷是怕鬱衍可不怕你。”
“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讓你卷鋪蓋,從鬱氏集團滾出去。”
聽罷鬱彷的挑釁和威脅,林一絲毫感到不慌。
他正要前去再要和鬱彷理論一番的時候,卻被鬱言初攔下。
“好了,鬱彷,你可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
“鬱衍現在雖然沒醒來,但是如若他回來,究竟是誰要卷鋪蓋走人還說不定呢!”
鬱彷被鬱言初一句話給嗆住,說不出話來了。
這時,林一甩給南棠一個眼神,示意她放心大膽地說。
南棠頓了頓,接著舉起那個信封,而後從裏麵拿出了一張照片。
雖然現在她還沒有弄清楚是誰寄的這封信,但是時到今日,她已經知道了這封信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