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像薄慎行說的那樣,跟他有仇?
所以報複薄慎行?
可是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與薄慎行,可以說毫無聯係。
我又不是薄慎行的誰,隻不過陰差陽錯,跟他……
“你剛離婚,我未婚,恰好認識了,又有了故事,為什麼不能結婚?”薄津琰再次在我耳邊親了一下,“你不用緊張,我沒變,仍舊隻有一個目的,跟我回家,結婚生子。”
我聽到這裏,頭皮都麻了。
可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認識姓禦的人麼?”
如果他認識,或許薄慎行就沒騙我。
薄津琰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替我整理頭發:“怎麼,你又聽到了什麼謠言?”
他這回答,也等於是回答了。
謠言……
“沒有,隻是隨口問問。”我決定跟他攤牌,“因為小雨告訴我,三個月前,算計我,把我送上別的男人的床的人,姓禦。所以,問問你。”
這對薄津琰,沒什麼好隱瞞的。
說不定他一清二楚。
我按住他的肩膀,不想他再繼續胡作非為:“好了,我該走了,你叫你的保姆阿姨來照顧你吧!”
“我不習慣家裏有人,所以隻有我自己。”
所以,該打掃的時候,都是保潔定期過來?
可一個人獨居,要是有三病兩痛怎麼辦?
“那你平常……”
“你是在關心我?”薄津琰眼神玩味,忽然和我開起玩笑來,“那不如你留下,我們做個伴?”
我的心越跳越快,看著他微微挑眉的神情,覺得我陷入了被他編織的一個網裏。
而他樂在其中,看我掙紮。
“不了,我該走了。”
薄津琰根本不給我機會起身,把我按回沙發:“明天還有好戲請你看,你往哪走?不如今晚就留下,現在挺晚了,不安全。”
他說完也不給我拒絕的機會,把我從沙發拉起來,拉上二樓。
“客房和主臥,你自己選。樓下大門的門鎖是指紋和麵容,你開不了。”薄津琰悠悠說了聲。
我脾氣再好,也忍不了了,衝他就吼:“薄津琰,你到底想怎樣?”
薄津琰忽然也發怒了,他捏住我的下巴,不耐煩地把我推到牆邊,低頭警告我:“如果你不聽話,我就把你吃了,讓你心甘情願跟著我!”
我心下一慌,又有些煩,揚手就要給他一耳光打過去,可被他捉住了手腕。
“你還想打我?嗯?”薄津琰的氣息很近,明顯呼吸也更重了。
我不怕他,但我現在懷著孩子。
我不是很了解薄津琰的脾氣,萬一他把我從樓上推下去?
“我給小雨打個電話說一聲總行吧?還有,我睡客房謝謝,麻煩告訴我哪一間可以住?”
薄津琰滿意地點點頭,可旋即,他又摟緊我:“我後悔了,哪有未來女主人睡客房的道理。”
他這句話,著實燒到我的心了。
“薄津琰,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薄津琰用不容反抗的力氣把我往主臥帶:“不算多,剛好到需要人照顧的程度。”
該死,這個男人今晚哪裏是喝酒了,明明像嗑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