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薄津琰,下意識就鬆手了。
我拍了拍手,衝薄津琰笑:“怎麼,你也要給我錢嗎?項鏈我不玩了,是不是得感謝我高抬貴手?”
白露菡,放火燒房子,偷項鏈。
這兩件事,哪一件不是找死?
哪一件,都挑戰到我的底線了。
白露菡見薄津琰來了,直接走到他身邊,也不嬌嗔,更不裝可憐,而是讓他“算了”。
“畢竟,婚禮的事是我們對不起她。”白露菡一副善解人意地樣子。
她半倚在薄津琰身上,輕輕墊著腳。
我看著他們這樣子心裏就不是滋味。
感覺心口總有一股力量,在瘋狂拉扯。
我走過去,看著薄津琰,一字一句:“怎麼,還給不給點錢了?也不用太多,再來兩千萬吧!”
薄津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什麼都沒說,帶著白露菡走了。
**晚上,薄慎行讓我準備準備第二天出去旅行的事。
“為什麼不跟我先商量一下?”我站在他麵前,“這也不是小事,你好歹……”
“你做什麼事,我也給你自由了。”薄慎行一句話把我堵了回去,“好了,我不會做傷害你的事,你放心。”
我看著他搭著毯子的雙腿:“那你的腿,沒關係嗎?傷怎麼樣了?”
我並不想出遠門。
雖然現在孩子才三個多月,不怎麼顯懷,但出門總歸還是累的。
薄慎行把毯子掀開,把腿露出來:“我的腿,也走不了路,好不好,不是那麼重要。還是說,你不想照顧我這個瘸子?”
他都這樣說了,我也找不到再拒絕的理由。
“放火的人,找不到嗎?”我蹲下,和薄慎行平視,“總不能白白被燒?”
薄慎行單手托著下巴,眼神有一絲絲複雜:“你希望是誰?或者……你認為是誰?!”
我不敢直接告訴他,我覺得是白露菡搞的鬼。
畢竟,我也沒有確鑿的證據。
但是如果就這麼算了,豈不是被白露菡白白欺負了?
“查查白露菡。”我知道憑我自己,是不可能讓白露菡忌憚的。
薄慎行想了一會兒,點點頭:“好,你覺得是她,那就是她。”
這句話,我總覺得哪裏不對。
可我也沒多想。
第二天,我剛收拾好東西準備和薄慎行出門,就收到短信提醒,兩千萬到賬。
看著餘額一長串,我竟然忽然有種想原諒白露菡的衝動。
幹脆,把薄津琰讓給她。
但這想法也隻是轉瞬即逝。
“什麼事這麼開心?”薄慎行擦著嘴巴,“錢到賬了?”
被他一眼看穿,我也大方承認,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候,有警察拿著文件進來。
他們在薄慎行麵前畢恭畢敬。
“薄大少,我們的人昨晚已經把白小姐帶去警局審問了。但她到現在都拒不認罪,說失火的事跟她沒關係。還有就是……二少爺要保釋她,那我們……我們是不是……”
薄慎行看向我:“我們該出發去旅行了,是不是?”
我愣了愣:“對。”
“那我們就旅行回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