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津琰的手緊扣住我的手腕。
“疼……”我咬牙切齒,“你能不能客氣點!”
“客氣?你昨天那些小動作當我沒看見?”薄津琰不屑道。
他如此篤定,我知道我抵賴是沒用的了。
索性,把話挑明了。
我看著他的眼睛:“是我拿的!但是很明顯,昨天的事,是白露菡搞的鬼,我隻不過是沒有讓她得逞而已。你那條項鏈很值錢,如果白露菡翻出來,一口咬定要把我妹妹交給警察局,盜竊珠寶,物品貴重,夠判很多年了吧!她可真狠心。”
我甩開薄津琰的手:“你覺得我要見死不救嗎?”
薄津琰勾起嘴角,勾住我的肩膀,把我摟過住:“我隻是問你,什麼時候還給我。拿了兩千萬,又想要項鏈?”
“我明天就還給你!”我根本就不稀罕那東西。
是我不配吧!
也對,原本就是薄津琰的媽媽留給他妻子的。
他應該覺得我連碰都不配碰吧!
薄津琰挑眉:“那明天……”
嗡嗡嗡……
薄津琰還沒說完話,我包裏的手機就震動起來。
我拿出一看,是喻安安打來的。
“喂,安安……”
“姐,救我……啊……救……”
我頭皮一陣發麻:“喂?喂!你在哪?安安?”
我再打過去,對方已經關機了。
我急得沒空搭理薄津琰,直接往大廳小跑。
可是,找了一圈,根本不見喻安安的蹤影。
我腦子一下子懵了。
我急忙給薄慎行打電話,想問他這裏有沒有監控。
薄慎行的輪椅剛好從對麵拐角處出來。
我等不及他過來,小跑過去。
“安安不見了!剛剛給我打電話讓我救她。慎行,這裏有沒有監控,可不可以……”
薄慎行推了推眼鏡:“你叫我什麼?”
我一愣,我剛才叫他什麼了?
我之前情急之下,叫了他什麼?
“我喜歡聽你叫我慎行。”薄慎行喝了口酒,眼底有一絲絲緋紅,“我打個電話,叫人調監控,你別急,喝點橙汁,五分鍾就好,可以麼?”
我點點頭,等著他打電話。
餘光看到薄津琰走過來,單手插兜。
他一出現,很多人又打算圍過來敬酒。
他擺擺手:“我跟我大哥有事要談,你們先散了吧!”
他一句話就把人打發了,也不給人麵子。
那些人都知道薄津琰的脾氣,客套地笑笑便走了。
薄津琰站到薄慎行麵前,居高臨下看著他,語氣傲慢:“大哥,你未免也太不行了,自己帶來的人還會丟。”
我一聽,怕他耽誤時間,把他拉到一旁:“薄津琰,你最好該幹嘛幹嘛去,我們有要緊事要做!”
我說完,又用眼神催促薄慎行。
順便,把薄津琰拉到一邊,質問:“你到底要幹什麼?薄津琰,項鏈你想什麼時候要都行。現在我有急事,你別瞎鬧!你跟慎行要聊什麼,有什麼可聊得!別搗亂!”
薄津琰勾起嘴角,彎腰湊到我耳邊:“聊什麼,聊聊在床上的經驗?他沒辦法在上麵,都是你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