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觸電一般,電流一下子竄遍全身。
“我沒什麼,你看著安排就行。”我總覺得訂婚是別人的事,與我無關。
可是我又實實在在地清楚,訂婚禮跟我有關。
薄慎行的另一隻手突然摸在我臉上,指腹在我上眼皮來回。
我連呼吸都靜止了,不知道該推開他躲開他,還是該怎麼辦。
“你在緊張。”薄慎行很溫和,語氣裏帶著暖意,“緊張什麼?你對我哪裏不滿意?”
我對他沒什麼不滿意。
可以說比薄津琰好多了。
帥氣多金,謙和有禮,耐心溫和。
他幾乎沒有缺點。
甚至我徹夜不歸,他都沒什麼脾氣,都包容我。
雖然我知道隻是表象。
但我還是寧願跟這樣的人相處。
就算表麵和平,至少不必像我和薄津琰那樣。
**在薄慎行家待了幾天,調養身體,他也很客氣地跟我商量,要訂婚了,就不出去了。
我很累,也不想出門,隻是給鄭小雨打了個電話,跟她說,雖然是我訂婚禮,但畢竟事情複雜,情況複雜,她不想來,就不來吧!
鄭小雨在電話裏罵罵咧咧:“我不管,我要來看看我寶貝美美的時候!你別不高興了,薄慎行沒有那麼不好,而且我們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孩子,高興點!現在寶寶在肚子裏四個月了,要想他平安生下來,就肯定得靠著薄慎行。”
“好,把我把時間和地址發給你。”我心情好了不少,還好這世上有鄭小雨這個好閨蜜,讓我心裏輕鬆,不累。
而且,她懂我,理解我,隨時都在。
又過了兩天,在訂婚前夜,我心裏莫名異常平靜。
洗完澡吹幹頭發躺在床上,捧著熱牛奶發呆。
正昏昏欲睡,喻安安打電話過來。
我心裏一緊,生怕她又有什麼事,急忙接聽起來。
聽筒裏頓時傳來一陣一陣吵鬧的音樂聲。
“安安,怎麼了?”我問完看了眼時間,晚上十點多,她不在家在哪裏?
跟胡越出去鬼混了?!
我心頭一緊,有些慌。
喻安安說話聲音很大:“姐,快來,陪我玩!我跟胡越在一起,你快來!”
“在喝酒?”我聲音立馬提高,“你趕緊回去,安安,你怎麼這麼傻,你……”
“姐,我……你來吧,陪陪我。”
我聽她的語氣,有些醉醺醺了。
如果我不去,怕她又出什麼事。
可這丫頭,到底為什麼喝那麼多酒。
我讓她發了個位置,然後掛了電話,給薄慎行打了個電話,說我得出去找喻安安。
薄慎行沉默了一會兒:“我讓司機送你。”
估計他不放心吧!
我沒拒絕的理由,答應了。
到了會所,我走進大門,一邊給喻安安打電話,一邊往她說的那個包廂走。
服務生剛替我推開門,我就看到屋子裏,沙發正中間,坐著薄津琰。
我頓時如臨大敵。
可是喻安安已經看到我了。
她放下手中喝果汁的杯子朝我走來。
沒喝酒?
我直接轉身要走。
可是,喻安安已經走到我跟前。
“姐姐,來了怎麼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