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是這個意思!
我故作平靜:“哦,那本來就就是別人的東西,我不在意,畢竟那東西貴重,我也不能直接扔了,回頭還給他就是了。”
說完我想起之前在酒會上,薄津琰就找過我,跟我說那條項鏈他會要。
我也答應了,等他有空,就還回去。
後麵就把這事兒給忘了。
“好,我相信你能處理好,你可以的。”薄慎行微微笑著。
我點點頭,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套路很深。
他不會直接告訴你他的目的,他隻會用迂回的方式,讓我明白他的目的。
**在薄慎行家裏跟家庭醫生溝通過後,她說我身體和孩子沒什麼問題,隻是孩子心跳很弱很弱,一定要注意休息和調節。
剛檢查完,我倒了溫水才喝下幾口,鄭小雨就到了。
她帶我到市中心,兩個人一人捧著杯奶茶閑逛散步。
我跟她說起訂婚那天的事,鄭小雨皺著眉罵罵咧咧:“薄津琰這人,還真不厚道。”
她說著“厚道”兩個字的時候,咬牙切齒。
我想起薄津琰那張臉,心口怦怦亂跳。
一種恨意在心頭沒由來地肆意增長。
“如果沒有他,或許我……”
或許不在民政局外麵遇到他,我或許會給鄭小雨打電話。
我也不會有領證訂婚各種事情發生。
或許,我的人生也因此不同,會平淡很多。
平淡就是一種幸福。
而我現在,沒有絲毫幸福感。
我雙眼朦朧,模糊起來。
鄭小雨聽到我聲音哽咽,把我的手拉住:“好啦,奶茶很甜,可以掩蓋生活的苦。”
她微笑:“喝完去吃宵夜,今晚睡我那裏好不好?!”
我搖頭:“算了,我明天還有事,我得把項鏈還給薄津琰。”
即便我很不想見到他!
我很想郵寄給他!
可這條項鏈價值不菲,我還是親手拿給薄津琰比較好,免得出岔子。
“所以,到底是誰把你的檢查報告拿走?!”鄭小雨咬著奶茶吸管,滿腦子漿糊樣。
我歎息一聲:“這也是我在想的。我難以想象,我跟除了薄津琰和薄慎行兩個男人之外的男人上過床。”
隻要一想到,我頭皮就發麻。
未知讓人害怕。
我頭皮發麻。
鄭小雨捏了捏我的手指:“沒關係啦,我說過,寶寶不管是誰的,都是咱的寶貝。乖乖,你別害怕,好嗎?”
我點點頭,放眼看去,這城市的市中心,夜景很美,霓虹月色,人來人往。
每個人的節奏都很快,卻似乎又很想慢下來。
而我在茫茫人海,不值一提。
回到薄慎行別墅,我洗完澡給薄津琰發了條信息,問他睡沒睡。
兩分鍾之後,他直接打電話過來。
“什麼事?”
“明天,我們喝個下午茶或者見一麵吧,我把項鏈還你,我怕我粗心,給放失手,弄丟了。”
薄津琰在電話那頭沉默幾秒:“好。”
他答應了,我鬆口氣,正要掛電話,他突然淡淡開口:“這麼晚打給我,當薄慎行死了?”
他怎麼說話這麼難聽!
我一下子將電話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