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禽獸,他才讓我倒胃口!
不過,他終究是放過我了。
我剛鬆了口氣,薄津琰再次翻身上來,把我按住。
“但是……我現在就是想先辦了你!”
他的手指,緊緊握住我的腰,低頭湊到我耳畔:
“如果你乖一點,我就輕些,如果你不乖,我……”
薄津琰所謂的輕,也是帶著恨的輕。
每一下撞擊,都幾乎要把我撞碎了。
我緊緊抓著他的胳膊,我一下一下捶在他身上。
虧我還覺得他生病期間瘦了,胳膊上的肌肉,可丁點兒都沒消退,力氣大得要死。
我被他桎梏著,根本動彈不了。
隻能被迫臣服。
**將近一個小時,我已經手腳發軟。
薄津琰按下車窗,叫司機上來,我筋疲力盡,又羞又臊。
也不知道車裏有沒有旖旎的味道。
我按下車窗,尷尬得五髒六腑都擰巴到一塊兒了。
如果這車底有洞,我恨不得鑽出去。
薄津琰一個瞎子,又是男人,他當然不會覺得尷尬。
可我成什麼了?
我隨時都可以在任何地方,被他折磨。
就像是身上單薄的遮羞布,被人隨時撕破。
“不舒服?”
“薄津琰,你什麼時候能尊重我一點?”我心在胸腔撲通撲通亂跳,“你越不尊重我,我就越反感你。”
一段關係,連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那就沒必要再見到。
薄津琰雙腿交疊,漫不經心:“你不配。”
我沒理他,猶豫著要不要給薄慎行打個電話。
他配?
我不想跟他吵架。
我往旁邊挪了挪,薄津琰大概是感覺到了,伸手勾住我脖子。
“我的……好老婆,你躲我這麼遠,怕我?吃都吃了,我還能把你吞下去?”
薄津琰的話好似給我當頭一棒。
吃都被他吃了,我躲他遠點,有意義嗎?
“薄津琰,希望你做個人!”
我話音剛落,舅媽就打電話來了。
她在電話裏情緒激動悲慟:“小妤啊,安安走了。”
什……
什麼?
我腦子空白了一瞬:“去哪兒了?她剛考上大學,她要去哪裏?”
舅媽在電話裏痛哭失聲:“我不知道,她就給我發了個信息,說要走,也沒說去哪裏。我也不知道她去哪裏了,我又不知道應不應該報警……”
“所以你就來找我了?”我音量瞬間提升起來,“我上次就告訴過你了,那次是我最後一次幫喻安安的忙。她已經二十歲了,過了十八歲都兩年了,她自己負責自己的人生!難道我要管她一輩子嗎?我作為她表姐,盼著她好,也竭盡所能幫我,但我沒有責任和義務對她的人生全權負責!”
說完,我把電話掛了。
薄津琰在我旁邊撚了撚手指,挑眉:“怎麼,上次那件事,還沒徹底解決?”
我搖搖頭:“也不關我的事了,我不想多管閑事。”
“這樣啊……”他手指慢悠悠撚著,“老張,找個合適的位置,把車停了。”
老張沒吭聲,車子開到山下,拐上公路就一直疾馳,停在一個紅綠燈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