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圍觀的人都在這裏看熱鬧。
我倒不是個怕丟臉的人,但喻安安說的話,確實讓我失望。
喻安安抽著煙,一股子風塵氣息。
她抬眸盯著我,滿臉糊著:“姐姐,你要是覺得為我好,要是可以,那就換我啊。你去陪他們玩?那群公子哥,手上手下還是有輕重的,不會讓你死的。”
喻安安挺了挺胸:“怎麼著,姐姐,你不敢了嗎?”
我看著這丫頭,倒是真不知道說什麼了。
“你打定主意要留這兒?”
“對!”
我衝劉瑜佲點點頭:“那我們走吧!”
既然她不要人管,那我還管什麼?
劉瑜佲點點頭,斜昵喻安安一眼:“也對,無藥可救的人,我們還是算了吧!”
“哎哎?慢著,慢著啊,兩位。”胡越揮揮手,“我這兒,是你們想來就來的嗎?既然來了,玩玩兒唄,不然……你們以為……你們怎麼走得出去?”
胡越說著就上趕著走過來,拍了拍手,幾個沒穿上衣滿身肥肉的男人走過來。
他們把我和劉瑜佲團團圍住。
我一瞬想起那晚,在會所外麵,劉瑜佲他們也是把我團團圍住的。
“胡越,你想玩什麼把戲?”
他比我高些,我稍稍抬頭,看著他的眼睛。
他長著就是一雙招桃花的丹鳳眼。
也難怪,花心蘿卜,誰也不愛。
遇到喻安安這種小姑娘,他隻覺得不值錢。
我不噤瞥了眼正在抽煙的喻安安,替她不值。
胡越笑笑:“既然你不願意陪我們玩,那這樣吧,我們賭一把,如果呢,你願意的話,我就放過你。比如說……喏,你看到那個跳台了嗎?要是看到了,你要是看到跳台了,就上去,跳下來,我就放你走。”
“你……”我強迫自己淡定些,“你說了算?”
“怎麼不算呢?”胡越拍了拍圍著我和劉瑜佲的其中一個男人的二頭肌,“不然你覺得我養這些人是吃素的?”
劉瑜佲把我拉到他身後:“我跳,這有什麼難的,我來!”
“哎?別別別,別逞能,我知道你敢。”胡越把劉瑜佲推到一邊,“但我就是要周小姐跳。”
他明知道我懷孕五個月,還讓我到跳台去。
很明顯的居心剖測。
而且,他知道我不會去。
所以他既不打算讓我走,也不打算讓我好好待在這兒。
就想看我笑話,為難我罷了。
我看了眼跳台:“胡越,怎麼跳,你示範一個給我看看?”
胡越眉梢眼角挑得老高了,擺擺手就打趣:“你這是遛我呢?”
“那我一個孕婦,你讓我從那麼高的跳台跳下來,是不是實在有點不合適?出了事,你能付得起責?”
胡越的臉色有些難看,但是他應該已經想明白了。
我極力保持鎮定,腦子飛速旋轉:“我可以跳,真可以跳。不過,胡越,咱要玩,就玩大點的,不能玩我一個人就成。”
胡越幾乎要跳起來,有些興奮:“好啊,你說,怎麼玩?”
我環顧四周一圈,胡越立馬明白過來,抬抬手:“你們先玩兒去,我倒要看看,這小姐姐有什麼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