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的聲音也帶著一點啞，對著秦希堯問道。
“剛才，在你身後站了有一會兒了。”秦希堯表情和平時一樣，溫柔到出水，隻是……眼底沒有往日那般繾綣，也不帶什麼情感。
不過，蘇黎隻是轉頭看了秦希堯一眼，便將自己的注意力重新轉移回了符籙上，並沒有多注意秦希堯。
甚至也沒有拿出手機詢問雲染和查看洮寶小店的消息，隻是低頭，默默做著自己的事情。
仿佛外界的一切都和她沒什麼關係一樣。
秦希堯站在蘇黎身後，就那麼看了她幾眼，沒做什麼，重新走回了桌子前。
無人看到的角落，男人的眼神變得陰鷙起來。
書房內，一瞬間變得異常安靜。
差不多過了二十分鍾的時間。
別墅的大門被人敲響。
蘇黎站起來，扶著牆往外走去。
才和韋冠玉那邊打過電話，蘇黎知道，這會兒過來的除了雲染和柳柳，應該不會有其他人。
門打開。
站在外麵的果然是兩個小姑娘。
看見開門的是蘇黎，雲染和柳柳全都愣了一下，旋即便趕緊走上前來，將蘇黎扶進屋。
蘇黎啞然失笑，示意兩人從玄關處拿拖鞋。
她怎麼就這麼嬌嫩了？
竟然連開門這種活計都不能做了麼？
蘇黎覺得有些好笑，但也不好反駁些什麼，便叫著兩個小姑娘一起往樓上走。
這邊二樓是有幾間空屋子的。
正好讓雲染和柳柳晚上在這邊住。
“秦總呢？”還沒到二樓，雲染便對著蘇黎開始詢問。
平時的時候，秦希堯都恨不得能二十四小時地看著蘇黎，也恨不得一點事情都不讓她做，怎麼今天她們兩個人過來，秦希堯竟然沒有下樓，而是讓蘇黎下樓開門？
蘇黎：“他在樓上書房。”
“我在這。”
話音剛落下，秦希堯便站在了樓梯口的位置上，對著蘇黎三人露出了微笑。
眼底的眸色越發深沉。
“秦總。”雲染和柳柳敷衍地打了個招呼，便沒說話，繼續扶著蘇黎往樓上走去。
隻是……
才剛邁出了一步。
雲染便敏銳地察覺到了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秦希堯……似乎身體有什麼古怪的地方。
不像是一個正常人的樣子。
他是不是……被什麼東西給附身了？
想到最開始秦希堯被鬼上身的幾次經曆，雲染壓低了聲音，悄悄告訴蘇黎她的猜測。
聞言，蘇黎猛地抬頭，便撞進了秦希堯深不見底的眼眸中。
男人甚至依舊對著蘇黎笑了笑：“蘇蘇，上來啊？”
話是秦希堯平時說話時候的語氣，動作也是秦希堯平時會做出來的動作，隻是……蘇黎也莫名地感受到了事情有些不對勁。
“師姐，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蘇黎也壓低了聲音靠在雲染耳邊開口。
她剛才出來打電話的時間，並不知道秦希堯在書房裏麵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現在的秦希堯八成是有問題的。
“等一下，師姐，別傷到了秦希堯的身體。”蘇黎重新壓低了聲音，靠在雲染身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