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板平時對這個情人是真的當女兒一樣縱容寵愛,想要什麼限量款的包包首飾,甚至寶馬車都給買,一點也不心疼錢。
可這次卻真的上了手,巴掌雨點一樣落在馨姐的臉上。
看著馨姐的臉腫起來,皮膚也變得青紫,黃老板卻依舊不解恨,又開始拿腳踹,“墨先生的孩子你也敢惹,你這個賤人,真是想害死老子!”
要知道,墨景予性子就是容不得別人說半個不字,睚眥必報。
更何況,這次是欺負了墨景予的寶貝兒子,黃老板想到自己還不知道會落個什麼下場,恨得牙癢癢。
“老公...我做錯了事情你怎麼打我都忍著,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忍著疼痛和屈辱,馨姐不敢躲閃,強忍著站直了身子,任由黃老板出氣。
眾人看著這一幕,卻沒有一個人覺得馨姐可憐。
大家都心知肚明,她躺平任打,並不是真的想承擔責任,隻是怕再給黃老板火上澆油,失去這個大金山。
“夠了——”
墨景予望了眼表情都露出抵觸的陸夏和瀾瀾,淡聲喊了停。
雖然是想要給兒子解氣,但他也不想兒子被這麼可笑的畫麵給影響。
“墨先生,這件事情都怪我對這個賤人太縱容,才讓她在外麵亂咬人,欺負了小少爺。”
黃老板恨恨瞪了眼傷痕累累的馨姐,咬著牙走了過去,“我願意把這個賤女人交給您,您想怎麼處置都可以!”
“不,老公,你不可以這麼對我!”
馨姐再也繃不住了,直接撲上去抱著黃老板的胳膊哭喊起來,“你知道的,我離了你不行,你不能就這麼不要我...”
“你這個賤人,究竟是不能離開我,還是不能離開錢!”黃老板唾罵道,“從今以後,你別想從老子這裏撈出半毛錢!你現在就搬出臨江別墅!我送你的車和所有奢侈品,都給我全部收回來!包括你安排進我酒吧裏的弟弟和表舅,從今天起,都讓他們滾蛋!”
說完,黃老板依舊不解氣,看著馨姐披著的皮草,一把給扯了下來,“所有老子給你買的東西,花的錢,你通通都得給老子還回來!”
馨姐拚命地哀求,卻怎麼都無濟於事。
看著女人絕望掙紮的樣子,墨景予快意地眯起雙眸,悠然道,“既然黃老板都罰了,那我也不得不給個麵子收手。”
收手...
陸夏忍不住抬眼看向墨景予勾起的嘴角,他之所以不再計較,那是因為,失去了金主和一切奢侈的生活,對馨姐這種女人來說,就是最要命的懲罰了。
她們可以忍受無名無分,可以忍受賣弄肉體,可以忍受欺負。
但當名牌衣服被剝掉,高檔住宅和有頭有臉的背景全部消失,這讓她們比死還難受。
更何況,馨姐惹上了最不該惹的墨景予,整個京圈都會對她趨之若鶩,她這輩子都別想再搭上其他金主。
馨姐和黃老板被保鏢帶走,小巷再次恢複平時的空蕩。
雖然覺得馨姐得到了懲罰,但陸夏卻依舊心疼瀾瀾。
“瀾瀾,以後無論如何,不可以亂跑,知道嗎?”
看著小家夥被塗得花花綠綠的臉頰,陸夏用濕巾幫他清潔,嚴肅的道,“以後有什麼事情,一定要記得聯係大人,不能自己任性。”
瀾瀾委屈巴巴地想要辯解,“瀾瀾沒有,我...”
話還沒蹦完,墨瀾風的小嘴就被捂住,整個人都被墨景予拎起來,扛在了肩上。
男人麵無表情的揍了瀾瀾的小屁股一巴掌,“不許和陌生人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