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要是敢打,我……”
劉偉龍鄙夷的說著,他以為,楚雲候是不敢打周典的。
然而他的話沒說完,眾人就聽到一聲慘叫。
“啊——”
周典抱著雙腿滾落在地,楚雲候冷冷道:
“你的惡犬咬了我爸,不趕緊給他送醫院,還敢打他?”
劇痛,讓周典對楚雲候恨之入骨。
“給我放元寶,給我咬死他,把他爹也咬死!”
周典對狗腿子怒喝,下一刻,凶惡的藏獒就向楚雲候撲了過來。
“給我滾!”
葛洪傳承裏可是有古武修煉的,楚雲候如今的反應和力量都遠超常人。
就在藏獒撲到楚雲候麵前的時候,楚雲候一聲低喝,螺紋鋼狠狠砸向藏獒的脊椎。
嘭!
藏獒慘叫一聲,砸落在地,楚雲候上去,朝著藏獒的天靈蓋又是幾棍子。
藏獒蹬了幾下腿,再也沒了反應。
楚雲候渾身煞氣,向周典走去。
周典看著死去的藏獒,也是暴怒不已:
“打啊,都給我上,誰打死他,獎勵十萬!”
“快喊我爸,讓我爸帶人來弄死這個畜生!”
周典這種紈絝跋扈慣了,到了此時依舊囂張無比。
那些狗腿子呼嘯衝來,手裏也都拎了鋼管木棒什麼的。
然而,在楚雲候麵前,這些人太慢了。
隻見他拎著螺紋鋼,如虎入羊群,一棍子一個,幾乎是行雲流水。
近二十個人,不到半分鍾,全都躺在地上哀嚎。
楚雲候拎著周典衣領,來到老父親身前。
“給我跪好認錯!”
楚雲候將周典丟在地上,看到父親渾身是血,還有塵土,楚雲候心中的怒火幾乎要爆炸。
然而周典根本沒意識到此時的處境,依舊怒罵:
“咳咳,小雜種,我要弄死你,再弄死這老狗!”
楚雲候一腳將周典踹翻,踩在他臉上:“給我道歉!”
“道你瑪!”
螺紋鋼帶著呼嘯的風聲,狠狠砸在了周典的胳膊上。
“道歉!”
“道……尼……瑪,我要弄死你……咳咳!”
嘭!
周典又是一聲慘叫,另一條胳膊也被砸斷。
周典痛苦哀嚎,滿腔恨意:“啊——我要讓你生不如死,我要弄死這老狗!”
遠處,無數工人彙聚過來,表情各異。
“這周典仗著家世一直橫行無忌,他藏獒都咬了多少人了?這次活該被收拾!”
“是啊,聽說這些年還糟蹋不少姑娘,仗著有錢平事,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哼,這姓楚的愣頭青攤上事了,他爹周永光絕不會放過他的!”
劉偉龍跟薑順也是幸災樂禍:“這小子完了,周永光可是寶貝著這獨苗的,他絕對將這蠢貨折磨的生不如死!”
薑順也是點頭:“當個上門女婿怕是把腦子當壞了,傳聞周永光跟柳家關係莫逆,那是跟金家並駕齊驅的海東地下龍頭!”
他們已經迫不及待等著看楚雲候跪地求饒的樣子了。
楚雲候可沒心思管這些人怎麼想,螺紋鋼一次次砸在周典身上:
“不道歉是吧,我看你能撐多久!”
忽然,人群一陣躁動,遠處衝來一大排車子,帶起衝天煙塵。
“是周永光帶人來了!”
“這小子完了!”
楚雲候也停了下來,冷冷的看向這排車子。
“小典!小典你怎麼樣了?”
一個中年發福的禿頂漢子衝了過來,看著被楚雲候踩在腳下,打的沒有人形的周典,油膩的臉上肌肉顫動:
“打,給我打死他!”
周永光雙目噴火的盯著楚雲候,楚雲候卻是冷笑:
“你兒子的惡犬咬了我父親,不道歉看傷就算了,還要毆打我父親,我想要個說法!”
周永光怒喝:“說法尼瑪,給我弄死他,就你們這些賤命,還沒我一條狗值錢!”
周永光又指著地上的楚文山冷笑:“這你爹是吧?一起給我弄死,就當給狗子陪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