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太可惡了,楚雲候心頭還是有火,如果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讓他們感覺到痛,以後說不定還要暗算他的家人。
接下來的懲戒,楚雲候不想讓家人看到。
黑狼派人把楚敏月三人都送了出去,楚雲候眼中冷光綻放:
“可能是我以前脾氣太好了吧?我媽剛從醫院出來,你們就這樣!”
黑狼躬身道:“楚爺,我弄死他們吧!”
萬豪、史大高、關兆強都嚇壞了,磕頭如搗蒜的求饒。
楚雲候冷笑:“剛才不是都挺嘴硬嗎,一個人留下一根手指頭,給你們長長記性!”
在他們的哀嚎中,他們的小指都被切了下來。
黑狼冷笑:“楚爺仁慈,才留你們一命,太便宜你們了!”
楚雲候這才滿意點頭:“這家黑店也不能留了,全砸了,否則以後說不定還要害人!”
黑狼一揮手,那些漢子就掄著棒球棍什麼的,一直從一樓砸到三樓。
不過幾分鍾,總共上千平的酒樓就一片狼藉,慘不忍睹。
“楚爺,還要怎麼懲罰?”
黑狼向楚雲候問道,楚雲候心中惡氣這才去了差不多,道:“讓他重新裝修,裝修好再給我砸一遍!”
“好!”
黑狼點頭,而後一腳將萬豪踹翻:“聽到沒有?重新裝修!”
萬豪捂著手慘叫:“聽到了,我聽到了!”
楚雲候這才起身,向外走去:“早點去醫院吧,指頭接上還能湊合用!”
外麵,遠處還有一大群人在向這邊觀看,很多都是剛才嚇跑的食客。
“嘶——全砸了啊!”
“那個年輕人是誰,好猛啊,剛才連萬豪都跪下認錯了!”
“是啊,他可是黑白通吃的狠人啊,是周圍一霸,聽說早年手上有人命還坐過牢的!”
“哼,活該,那混蛋平時就囂張跋扈,這次踢到鐵板了吧,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
這些人議論紛紛,酒店一樓都是的落地櫥窗,從外麵也能看到裏麵發生了什麼。
當看到楚雲候出來,這些人早早的就趕緊讓開一條路。
後麵酒店裏,萬豪抱著手指頭,一腳踹關兆強身上:“我湊尼瑪!”
關兆強慘叫一聲,剛接上的肋巴骨好像又斷了。
史大高跑過來:“醫院讓我們用幹淨塑料袋包裝,低溫保存,避免手指頭感染或者壞死,不能見水和其他液體!”
萬豪又一腳將史大高踹翻:“快去準備啊!”
楚雲候來到麵包裏,掀起母親的衣袖,隻見母親整條胳膊都紅了,起了一層水泡。
看著肋下的衣服也都濕透,楚雲候知道她身上肯定也都燙的不輕。
這一瞬間,楚雲候也感覺隻切那幾個王八蛋一根手指頭的確太便宜他們了。
楚雲候取出兩片藥膏給楚敏月:“給咱媽敷上藥!”
楚雲候來到車外,跟父親默默抽煙。
楚文山笑道:“我們這一輩子走來,什麼苦什麼罪沒遭過,沒啥事!”
他看向遠處被砸成廢墟的酒樓,也是心中複雜。
雖然隻是短短幾天時間,可楚雲候的變得有些讓他看不懂了。
他不知是好是壞,不過兒子總算有出息了,他也高興。
楚雲候去銀行取了二十萬塊錢,遞給楚文山:
“爸,這些年欠了不少賬,你把錢還了,你跟我媽辛苦節儉大半輩子,以後也享享福!”
“你上班也不用著急,多陪陪我媽!”
楚敏月打開車窗:“哥,好了。”
楚雲候相信葛洪的藥方解決母親的燙傷肯定沒問題,隨後他就帶著家人向回到鄉下老家。
破敗的院子,野草都長了很高。
楚雲候和父親一直在各個工地到處跑,疲於奔命,母親這半年幾乎都在醫院,家裏沒人,楚敏月也隻有一兩個月才回來一趟。
打開房門,屋裏水泥地的裂縫裏,都長出一些樹苗,比小腿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