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候安慰道:“別擔心,我跟你去看看!”
楚雲候拉著席子卿快步向外走去,那些同事也都趕緊跟上。
酒店外,項繼鬆並未離開,而是坐在花壇邊抽起了煙,排解煩悶。
見一大群人慌慌張張的跑出來,項繼鬆就跑到一個平時關係比較好的同事身邊問道:
“這是咋了?”
這同事等周圍同事都離去,才急匆匆道:“席子卿父親撞到豪車被人打了。”
項繼鬆眼中一亮,如死灰複燃一樣。
他立馬就意識到,這可能是他翻盤的一個機會!
楚雲候那些人離開後,項繼鬆也開著A4,悄悄的跟在了後麵。
出事故的地方並不算太遠,海東的一條主幹道,剛翻新的黑色路麵格外整潔,一看就讓人想深踩油門,盡情馳騁。
此時已經到晚上十點多,車子更加稀少,能看到一排指示燈都在閃爍著黃燈。
遠遠的,就能看到十來輛豪車停在馬路邊,一堆人圍在馬路中間。
馬路中間,有一輛倒地的電動車,地上還散落著一些碎片。
電動車旁,還有一個老人,正被一堆年輕人圍著。
“老東西沒長眼嗎?知道我車子多少錢嗎?四百萬!”
“老不死的你看看把邢少車子撞的,趕緊賠錢,我們等著兜風呢!”
“快點的老狗,四十萬修車費,沒錢就趕緊想辦法!”
楚雲候下車,就見這些人正在推搡老人。
“我哪有這麼多錢啊?這不是要我命嗎?”
老人有些絕望,他也知道這些都是好車。
啪!
一個年輕的黃毛一巴掌抽在了老人臉上:“沒錢?那你就去賣腎賣兒賣女,瑪德我剛提的車就給我撞了,你怎麼沒撞死?”
年輕人打著黑耳釘,流裏流氣,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爸,爸你怎麼樣了?”
“你們怎麼打人啊,多少錢我們賠還不行嗎?”
席子卿一下車就跑了過去,楚雲候也是眼中一怒,就要上前。
但一個身影更快,正是項繼鬆。
“邢少!真巧啊,你也在這裏,這是我朋友父親,給個麵子,別為難他們!”
項繼鬆來到黑耳釘身前,諂媚的笑著。
黑耳釘仰著下巴打量著項繼鬆:“你誰啊?”
項繼鬆趕緊掏出華子:“是我,那次魏少生日宴,我也去的,負責倒酒的就是我,我還敬過你一杯酒呢!”
黑耳釘冷笑一聲:“是你這玩意兒啊,咋的?想當和事老?”
項繼鬆恭敬的給黑耳釘點上煙:“邢少息怒,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別跟這些土包子一般見識了,要他們賠四十萬,不是要他們命嗎?”
黑耳釘倒是點了點頭,不過一雙賊眼卻是又瞄向了席子卿。
席子卿正扶著父親,滿臉淚痕的收拾著老人的傷口。
老人褲子,胳膊肘都撞破了,大塊皮肉也被擦掉,鮮血不停流淌。
席子卿此時正蹲在地上,擦拭老人膝蓋的血跡,完美的腰線展露出來,讓人心動。
黑耳釘黑黑的眼窩上,兩眼幽光閃現:
“倒是個不錯的貨色,想不賠四十萬也行,讓她陪我一晚上!”
項繼鬆雖然不甘,不過還是點頭道:“好好好,多謝邢少大人大量!”
項繼鬆屁顛屁顛的跑到席子卿身旁將事情說了,席子卿立馬怒極:
“這不可能!”
她咬牙切齒的盯著項繼鬆和黑耳釘,可她內心又有些絕望,眼淚嘩嘩流淌。
四十萬,這不要她們一家子命嗎?
看著痛哭的席子卿,項繼鬆心中卻忽然有一種快意,既然得不到,那就毀掉!
送給邢少,還能賣邢少一個好,總比便宜了那姓楚的雜碎好!
“哼,不可能?席子卿你可看好了,法拉利,四百多萬!四十萬修車費,你拿什麼賠?”
項繼鬆詭異的笑著:“陪邢少一晚,說不定伺候好了,以後還能當個少奶奶,踏入豪門!”
“這機會可是我給你爭取的,你好好考慮,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