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包車緩緩停在何茹香家外,此時何茹香也基本恢複。
夜色靜謐,何茹香臉頰有些紅。
“怎麼了?還不舒服嗎?”
楚雲候問道,車頂昏暗的燈光,將何茹香細膩的臉頰映照的更加美麗。
何茹香咬著嘴唇,忽然抱著了楚雲候,而後趴到了楚雲候嘴巴上就親了起來。
直到院門打開,何茹香才驚慌失措的丟開楚雲候:
“謝謝你,雲候哥!”
何茹香狼狽的下車,她父親也笑道:“麻煩小雲候這麼晚還給阿香送回來,進屋喝口茶吧!”
楚雲候從車窗遞出兩支煙:“這麻煩啥,天天送都行,嘿嘿!”
院門口的何茹香氣的跺腳:“哼,想的美,還天天送!”
楚雲候回到家中也早早歇息,第二日一大早就被父親拽了起來。
“快起來搬磚了,天越來越熱,趁早晨涼快得多趕趕工!”
楚雲候看了看時間,才四點多,不過天已經蒙蒙亮了。
起來搬了半天磚,母親也做好了飯。
“爸,我今天回市裏一趟,太陽大了你就別幹了,中暑了咋辦,要不我從市裏給你找一個施工隊吧!”
楚雲候一邊吃飯一邊說道,父親想也不想的就反對:
“找什麼施工隊?不要錢嗎?勞資幹一輩子工地,要找也是找那些工友,不然你讓我臉往哪擱?”
楚雲候趕緊閉嘴,看著父母黝黑的皮膚也是有些無奈。
吃完飯,楚雲候來到何茹香家外,因為他昨天就答應何茹香,今天就給她送藥廠的。
不過剛到何茹香家門口,何茹香已經滿臉焦急的在門口站著,見楚雲候車子,就滿臉欣喜的跑了過來。
“這是咋了?”
楚雲候問道,何茹香帶著哭腔道:“我爸上次買的鋼筋質量不行,去鎮子上找人理論,剛打電話說被人打了!”
楚雲候也是一股怒火升起:“快上車,我去看看!”
麵包車咆哮著向鎮子上衝去,一家建材商外,已經圍了十多個人。
“老不死的,再敢來鬧事就打死你!”
“滾,你說不合格就不合格?你算什麼東西!”
一個漢子直接將何祥義推到沙堆上,一巴掌就抽了上去。
何祥義憤怒道:“你們家的螺紋鋼一上折彎機就斷,我們怎麼蓋房子?”
遠處,還有幾個正在買鋼筋的村民,何祥義就向他們大喝:
“都不要買他家東西,他家東西不合格,鋼筋一掰就斷,這要是有點地震是要死人的!”
那些人一聽都遲疑起來,不敢再買。
這些漢子拎著棍棒,滿臉猙獰:“老東西我看你是真想死,給我打!”
“特麼的還敢廢話,打死這老狗!”
眼看著那些人掄著棍棒將何祥義砸進沙堆,何茹香也嚇的尖叫起來:
“爸,爸!你們不要打我爸!”
車子都沒停穩,楚雲候就竄了出去。
“都給我住手!”
楚雲候怒喝,奪過一根木棒,就向這些漢子劈頭蓋臉的掄了過去。
嘭嘭嘭——哢嚓聲,慘叫聲不絕於耳,楚雲候如虎入羊群一樣,不過幾秒鍾就將這些人都給砸飛。
甚至木棒都給砸斷,又搶來一根螺紋鋼砸了過去。
嘭!
螺紋鋼砸在領頭漢子的胳膊上,螺紋鋼竟然都砸斷了。
楚雲候鄙夷的看著螺紋鋼斷茬,冷笑道:“就這質量,還說沒問題?”
這領頭漢子捂著胳膊,疼的齜牙咧嘴:
“你特麼找死,敢到我這找事,信不信……”
楚雲候冷笑,掄著斷了一截的螺紋鋼又砸了下去。
這漢子隻得舉起另一條胳膊阻擋,又是哢嚓一聲,螺紋鋼再次斷了一截。
“你死定了,小雜碎,彪哥的堂哥在鎮上的所裏上班!”
旁邊,一個漢子怒罵,楚雲候上前又是一螺紋鋼砸了過去。
麵對凶威駭人的楚雲候,這一次沒人敢再說話了。
“都冷靜下來沒,能好好談了?”
楚雲候向這些人冷笑,那領頭漢子惱怒道:“你想怎麼樣?”
楚雲候指著何祥義道:“鋼筋全給換成合格的產品,另外打他也要賠償,一下按一萬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