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候早就察覺有人在盯他哨了,不過他非但不擔心,反而很開心。
這樣才能證明韓南術對他的殺機有多深,盯的越緊,也說明他們晚上出手的概率也越高。
楚雲候帶著於霜他們向酒吧走去,於霜和霍媛媛身旁,還有兩個美女,打扮更為成熟,一紅一白,都是緊身小短裙。
看著楚雲候的身影進了酒吧,遠處的秦碩也是氣的咬牙:
“這個蟲子上腦的狗東西,都死到臨頭了還有功夫來酒吧玩!”
謝雷冷笑:“他大概也知道自己是秋後的螞蚱了,盡情享受最後的丁點時光,哈哈!”
兩人哄笑,秦碩又冷聲道:“這個狗雜碎,隻有親眼看著他死我才放心,斬草——一定要除根!”
秦碩在海東被楚雲候暴打,可謂顏麵丟盡,這仇不報,他寢食難安。
酒吧裏,當楚雲候聽到卡座最低消費9998的時候,還是嚇了一大跳。
“我湊,你們這是搶錢啊!”
楚雲候惱怒的盯著服務生,哪怕他現在很有錢了,不過以前節省的習慣還是保留了下來,對價格的敏感幾乎是根深蒂固。
畢竟以前他玩了命,一個月也就一萬來塊,竟然隻夠來喝一場酒的,還是最低消費,真是名副其實的銷金窟。
本來於霜和霍媛媛身旁的兩個姑娘對楚雲候還有些興趣,不過楚雲候這話一出來,那兩個姑娘立馬滿臉鄙夷。
“於霜,你不是就介紹這種窮鬼給我們認識吧?你說的大人物、有本事就是這成色?”
“是啊,一個卡座都消費不起,還出來玩什麼?找個班上去吧!”
酒吧此時根本不忙,兩女的嘀咕也被楚雲候聽清。
楚雲候無語,於霜和霍媛媛更是滿臉尷尬。
於霜拉著兩女,輕聲勸慰道:
“雲候哥就是太低調,我先前不是跟你們說了嗎,不要以貌取人!”
兩女滿臉歉意的向楚雲候笑了笑,畢竟這些話太不給楚雲候麵子了。
楚雲候倒是習慣了被人瞧不起,現在對這些鄙視的話已經完全免疫,毫不在乎。
“那就來個卡座吧,說不定我回去還能報呢!”
楚雲候選了個卡座,不過的點酒的時候,於霜的那兩個朋友又加了兩瓶紅酒,單價兩千多的馬爹利。
“嘶——這麼貴,五糧液也沒這麼貴吧?”
一瓶酒兩千多,對於一直喝幾塊錢一瓶雪花的楚雲候來說,的確貴出天際了。
於霜的兩個朋友起身就要走,並鄙夷道:
“人窮就不要出來玩了,丟人現眼!”
“就是,浪費我們時間,本來今天郭少還約我們出來玩的,他可是跟著首都四少中的項少混的!”
楚雲候惱怒道:“哼,實話告訴你們,我也很有錢!不過勤儉節約是美德你們不知道嗎?”
紅色包身短裙仿佛聽了大笑話一樣,鄙夷道:“哈哈,窮就要承認,我們也不會看不起你,就你這德行也很有錢?憑的你的大褲衩子人字拖,還是憑你的大前門?”
霍媛媛和於霜臉上也掛不住了,冷聲道:
“呂思琪,既然你如此無禮,你現在走我們也不會再攔著!”
“就是,好心給你介紹一些有本事的朋友,你竟然如此無禮,希望你不要後悔!”
霍媛媛給楚雲候倒上酒,並主動跟楚雲候碰了一個:
“雲候哥哥,實在對不起,我們平時關係都挺好的,本來隻是想著快畢業了,把你介紹給她們,能讓她們多認識一些人,畢業能多些選擇!”
楚雲候擺手,示意她們不用計較這些。
不過呂思琪見於霜將話說死,反而沒再要走。
而是冷哼道:“那我就看他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讓我們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