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非常的秦碩、石青等人並沒想到楚雲候竟這麼有魄力玩詐死,也壓根沒想到他們已經被楚雲候盯上。
因為這次牢獄打擊,讓楚雲候慢慢蛻變,從衝動變得沉穩,猶如一個身經百戰的獵人,悄無聲息的跟在獵物身後。
半個小時後,一輛套牌車停在了郊區一家廢棄廠子前。
秦碩等人喜氣洋洋的下車,走進院子。
不多時,一輛自行車停在遠處,楚雲候小心翼翼的藏好自行車,也是氣的咬牙:
“這些王八蛋真能藏!”
他身上的衣服都快被鮮血浸透了,先前的刀傷和撞擊雖然沒要了他的命,可他傷勢也不輕。
他一直來不及治療,又騎了這麼久自行車,已經讓他非常虛弱。
楚雲候打量一番廠房,沒有大張旗鼓的打進去,而是來到後麵偏僻的一角。
廠子很暗,隻有院子裏一根電線杆上有一個昏暗的燈泡。
廠房破破爛爛,巨大的鐵皮房已經殘破不堪,如一個巨大的棺材。
廠房一側是兩層小樓,看樣子是曾經的員工宿舍。
秦碩這些人向宿舍走去,不大一會裏麵就傳出他們的大笑,和一些女子的尖笑。
而後就是啤酒瓶子劈裏啪啦的聲響,還有碰杯的聲音。
楚雲候嘴角冷笑,沒從樓梯上去,而是來到宿舍後麵,順著窗戶爬了上去。
月光鋪灑,萬籟俱寂,楚雲候如一隻狸貓,很快就爬到了二樓。
大笑聲越來越近,楚雲候爬到樓頂,而後倒吊下來,小心翼翼的從窗戶向各個屋裏打量。
一連三四間屋子,裏麵都有十來個人,有形意拳館的人,也有秦碩和謝雷,和其他韓南術的人。
其中還有不少衣著清涼的貌美女子,正在無所顧忌的跟這些男子調笑,看來都是供他們沒事消遣。
楚雲候嘴角冷笑,看來他的預料不錯,真的跟蹤到了形意拳館的一個基地。
將地形仔細偵查一番,楚雲候才從一個破碎的窗戶跳了進去。
這是一間衛生間,裏麵的木板隔斷已經七零八落。
楚雲候小心翼翼的向外走去,冷不丁一個黑影就閃了進來。
黑色衣服,短寸頭,走路無聲,楚雲候瞬間就判斷出來,這就是形意拳館的人員。
這高手顯然也沒意料到衛生間會有人,不過他也是反應極快,揮拳就向楚雲候砸來。
不過楚雲候速度更快,他屈指成劍,點在這個人的眉心。
他要尋找韓南術誣陷他的證據,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人證,不能上來就殺。
這漢子軟綿綿的倒下,楚雲候拎著他丟進一個坑位的隔斷裏。
可能是他們平時沒出過什麼事,這些人很不警惕,隻顧喝酒享受,連個崗哨都沒有。
“來,慶祝大家拿下那姓楚的雜碎!”
“哈哈,那雜種在海東可是折了我們武館不少人手,沒想到還是韓爺水平高,來到首都就給這雜碎拿下!”
“哈哈,武夫就是武夫,我老師一個連環計,先讓他蹲大牢,再讓他丟狗命!”
“喝了這一杯,我就不跟你們喝了,鶯兒今天剛到,我要跟她好好玩玩,哈哈!”
一副熱火朝天的氣氛,不過這也讓楚雲候有些無奈。
他隻有一個人,怎麼控製這數十人讓人有些犯難。
他已經呼叫了徐洪濤,甚至還聯係了蕭世軍,讓他們帶人過來。
不過這裏地處偏僻,而且他們大軍也不能大張旗鼓開撥,否則肯定會打草驚蛇。
所有房間都房門大開,雜亂的人影投到外麵混凝土陽台,如幾幕吊詭的皮影戲。
很快,一個人影快速拉長,原來是有人要出來。
楚雲候一個躍起,踩在混凝土陽台上,身子就無聲的飄到天台上。
楚雲候趴在天台,並伸出腦袋向下打量。
那個漢子攬著一個緊身短褲女,已經迫不及待的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