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就在孫亮絕望的時候,獨眼龍的身子猶如破布包一樣飛向一邊。
一聲巨響,獨眼龍肥壯的身子將上下鋪的鋼管都撞彎。
楚雲候冷冷的看向獨眼龍合他的爪牙:
“都挺喜歡欺負人是吧?”
楚雲候怒火衝天,沒再暴打這些人,而是上去將這些人的胳膊腿都給卸了。
四肢脫臼可以說極為痛苦,每一刻都被無盡的劇痛籠罩。
“剛才那玩的叫老鱉過江是吧?來,你們也過一個我看看!”
楚雲候坐到床上,向這些人笑道:
“一分鍾給我圍著屋子爬一圈,再爬到我麵前,爬不回來的,你們給我等著!”
這些人全都發出了殺豬一樣的慘叫,四肢脫臼,哪怕一動不動都疼痛難忍,更何況再圍著監舍爬一圈?
“不爬是吧?”
楚雲候一腳將獨眼龍踹翻,獨眼龍疼的瞪大眼睛,額頭冷汗長流。
“別……別打,我爬……我爬!”
楚雲候將孫亮拉起來,並取出晚上領的大前門,遞給孫亮一支:
“抱歉,都怪我連累了你!”
孫亮滿臉都是血,眼中都是悲哀,沒了神采。
這個隻是委曲求全,想安穩度過刑期的人,依舊被欺辱的體無完膚。
或者說這裏就是一個大染缸,沒人能獨善其身,最好就是永遠不要進來,這裏的黑暗,遠比想象的要多的多。
孫亮哆嗦著手點了煙,隻大口的抽著,試圖將自己淹沒在濃烈的煙霧中。
“趕緊爬,都磨磨蹭蹭幹嘛呢?”
楚雲候一腳一個踹翻幾個爪牙,這些人又疼的不停慘叫。
他們真的是渾身顫抖,一點點往前挪動,哪怕隻是喘氣,渾身都傳來難以忍受的劇痛,更何況爬行。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聲低喝:
“不睡覺都鬼叫什麼?”
楚雲候笑道:“這就睡了,我們剛才練習男高音了,準備明天晚上表演一個大合唱呢!”
楚雲候手中毫光閃現,刺入獨眼龍這些人的喉嚨。
這些人立馬張大了嘴巴,但嘴裏卻是發不出慘叫。
管教用警棍滿意的砸了砸鐵門:
“不錯,都好好表現,好好改造,爭取加分!”
楚雲候笑道:“管教放心,我們一定努力表現,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那些人賣力的爬著,楚雲候向孫亮問道:
“怎麼進來的?”
孫亮苦笑,默然長歎:“殺人,不過如果我說我是被冤枉的,楚哥信嗎?”
楚雲候點頭:“信,我都被坑進來兩回了,上次就是殺人!”
孫亮也是啞然,隨後就笑道:“大壯那王八蛋欺負我女朋友,我跟他打了一架,嚇唬他說要弄死他!”
“那混蛋壞事做絕,當天晚上真被人弄死了,結果我進來了。”
楚雲候無語,跟他上次進來的情形好像,作案動機非常充分,隻要再有人稍微布置一下,洗都洗不幹淨。
楚雲候吐了口煙,問道:“想女朋友嗎?”
孫亮苦澀搖頭:“她早跟別人好了,一年多沒來看我了。”
楚雲候也無奈歎息,不知道再說什麼,仿佛上天將所有的厄難都給了這裏的人。
兩人默默抽煙,獨眼龍他們也在監舍爬了一圈又一圈,疼暈過去又被楚雲候弄醒繼續爬。
直到後來這些人臉色發白,四肢抽搐,到了極限,楚雲候這才睡去,沒再管他們。
不過臨睡前,楚雲候拍了拍孫亮肩膀:
“隻要是冤枉的,早晚都會出去的!”
第二天一大早,楚雲候才將獨眼龍這些人的胳膊腿都給接了回去。
“這一晚上都睡的怎麼樣?還滿意嗎?”
楚雲候向獨眼龍這些人笑道,獨眼龍等人眼中極為複雜,那是無盡的怨恨,還有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