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袞開!”
被提起後的季函回頭就是一拳,不過他的拳頭被楚雲候一把抓住。
黑夜裏,楚雲候的眼睛冷的可怕。
喝了些酒的季函卻是仿若未覺,多年的二世祖經曆早就讓他養成了無法無天的性子。
“你這個土狗,敢管佬子閑事?”
季函憤怒的踢向楚雲候下身要害,楚雲候也是被這廝徹底弄怒了,一腳就踢在了季函小腿上。
哢嚓!
季函慘叫,他的小腿也瘮人的彎折起來。
楚雲候隨手就將他丟到一旁,季函也向幾個保鏢怒吼:
“愣著幹什麼,給我弄死他啊!”
幾個保鏢衝向楚雲候,但都被楚雲候一腳一個踢飛。
楚雲候將滿臉驚恐的覃晶晶的扶了起來:
“不用害怕,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
覃晶晶顯然嚇壞了,臉上掛滿了淚水,那一巴掌抽的她臉上還有一個巴掌印子。
“狗雜碎,我弄死你,啊——”
季函疼的臉都白了,劇痛也讓他凶性大發,拔出一把匕首,就向楚雲候肚子紮來。
嘭!
楚雲候又是一腳,將他踹翻,季函翻了幾個跟頭,跌落在路邊的草叢裏。
季函隻感覺自己腸子都被楚雲候一腳踢斷了,跟蝦米一樣抱著肚子。
打鬧聲也將金濤、周晉、唐穎等人吸引過來。
黑狼怒極,帶著幾個小弟衝過來:
“楚爺的人你都敢動,我看你是活膩了,我弄死你!”
黑狼顯然要去收拾季函,但被楚雲候攔住:
“你們不要動他,他身份不簡單!”
楚雲候打,和黑狼打,性質完全不一樣。
別說黑狼,金濤都承受不住季家的怒火。
黑狼後退,楚雲候也冷冷的看向季函。
季函哪遭過這罪,哪怕是在首都,他也沒被人打過,更別說打這麼慘過。
“小畜生,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全家,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劇烈的疼痛讓季函額頭青筋直跳,冷汗涔涔而下,不過那凶悍的眸子,卻是盯住了趕來的楚敏月。
“這個是你妹是吧,長的倒是水靈……”
楚雲候眼睛一下眯起,他冷哼一聲,就回到麵包車裏,拎起了那把血跡斑斑的管鉗。
唐穎緊張的攔住楚雲候:“雲候哥,冷靜,別衝動,季家是首都四大家族之一,威勢極大!”
“讓開!”
楚雲候的聲音極為平靜,或者說極冷,沒有一絲感情。
唐穎還是不願放棄,繼續勸慰道:
“雲候哥,我知道你現在有一定影響力,但季家傳承數百年,比你想象的要可怕的多!”
楚雲候看向唐穎眼睛:“讓開!”
唐穎隻感覺自己心髒仿佛停跳一下,仿佛有刀子紮在了上麵。
楚雲候一巴掌將唐穎撥到旁邊,並向黑狼吩咐:“看住她!”
楚雲候知道唐穎顧慮,季函是來找她的,不可能任由楚雲候將他打殘。
黑狼帶著幾個漢子,將唐穎圍住:“唐小姐,得罪了!”
楚雲候已經拎著管鉗來到季函身前,唐穎長歎一口氣:“雲候哥,你打了季函,季家不會善罷甘休的!”
楚雲候頭也不回的冷笑:
“最近我就要進京,季家有什麼能耐,我接著!”
隨後就是幾聲慘叫,在黑夜裏極為滲人。
季函終於哀嚎著求饒,但已經晚了,楚雲候幾管鉗下去,直將他雙腿砸的血肉模糊,跟麻花一樣扭曲著。
季函白眼一翻,直接昏死過去。
楚雲候這才滿意的丟了管鉗,拍了拍手:
“哼,跟二麻子一樣的貨色,為免你再繼續禍害人,再送你個驚喜吧!”
一道黑光,沒入季函身下,從今以後,季函再也沒法去欺負姑娘了。
楚雲候將季函丟給他的幾個保鏢,冷笑:
“回去告訴你們當家人,人是我打的,想怎麼報複盡管來!”
這些保鏢憤恨的盯著楚雲候,不過他們也知道不是楚雲候對手,將季函抬到車裏,就狼狽的跑了。
唐穎無奈的看著楚雲候,苦笑道:
“季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不過若是有麻煩通知我,我唐家能幫上的忙,肯定會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