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楚千辭忽然大叫,從噩夢中陡然醒來!
夢裏,她看見盛赫言被炸得血肉模糊,四肢橫飛,最後還看了她一眼,然後才閉上眼睛……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如同被人強行拖上岸的魚一樣垂死掙紮。
全身已經被冷汗浸透……
再看了一眼周圍,自己還在盛澤帆別墅的地下室裏,隻有一些微弱的燈光從門縫裏透了進來。
她已經記不清自己被關了多久了。
這些天滴水未進,已經接近死亡邊緣的楚千辭不斷地昏睡著,眼裏沒有半點生氣……
想起剛才的夢,她心裏又是一陣害怕。
如果盛赫言在國外遇到了危險,她不敢接著想,眼淚就已經湧出了眼圈……
“瞎叫什麼?!”楚雲舒被吵醒了,語氣很不友好。
因為盛澤帆怕她出去走漏消息,所以這幾天楚雲舒也被困在這裏,和楚千辭一樣缺吃少喝。
門外忽然有了腳步聲。
楚雲舒眼中放光,一下子坐了起來,“澤帆,你是來放我出去的嗎?!我知道錯了,澤帆,我還是愛你的呀……”
門被拉開。
一個凶神惡煞的老婆子站在門口。
“李媽?!”楚雲舒認識這個老傭人,知道她是盛澤帆的心腹,她驚喜的趕緊站起來,“是澤帆讓你來帶我出去的嗎?我們現在就——”
“二少奶奶。我不是來接你的。”
李媽一把推開她,抓起楚千辭的手臂帶她走出地下室。
然後不顧楚雲舒在身後的哭泣和叫喊,把楚千辭帶到二樓一間臥室。
裏麵有好幾個老婆子,她們不由分說地給楚千辭洗了澡,換了衣服,然後把她綁在中間那張柔軟的大床上。
“你們要做什麼?!”
楚千辭聲音沙啞,全程都在反抗,卻根本敵不過她們這些常年做粗活的人。
沒人回答她,那幾人做完這一切,就退出了房間。
楚千辭拚命地掙脫那些繩子,手腕上的勒痕也越來越深……
房門被再次打開。
盛澤帆走了進來,手裏端著一塊看起來特別好吃的草莓蛋糕。
他坐到楚千辭麵前,拿著叉子,挑起一點奶油,然後抹到她的鎖骨上,“這樣,你看起來就更加美味了……”
叉子太涼了,楚千辭瑟縮了一下。
她被迫換了一件吊帶睡衣,胸口露出隱隱的雪白。
她掙不開雙手,惱怒地瞪向他,“你這是在犯罪!”
盛澤帆根本不聽她在說什麼,滿目迷戀地看著她的身體,一點一點地將奶油塗到她的其他地方……
最後用叉子鋒銳的一角輕輕勾起她的一側睡衣帶子,一挑——極細的絲帶應聲而斷,雪白的身體幾乎毫無遮蔽地暴露在了盛澤帆麵前。
楚千辭奮力掙紮,全身不停地發抖。
盛澤帆忽然陰沉沉地勾了勾嘴角,“盛赫言已經被我炸死了,沒有人會來救你,認命吧!”
床頭的人忽然一僵,停止了掙紮。
楚千辭漂亮的眸子裏全是難以置信。
“不信?”盛澤帆摸出手機,“你看,我這裏還有他死了之後的照片——”
他拿出相冊,找到其中一張點開,遞到楚千辭麵前。
她一偏頭,閉上眼睛,沒有去看。
那麼驕傲的人,如果知道自己死了之後留下這樣的照片,會很難過的吧……
眼淚,順著她的臉頰落了下來。
滾燙,又冰涼……
盛澤帆丟掉手機,捏住她的下頜強迫她看向自己,“從今以後,盛氏是我的天下!你,乖乖在我身邊,做一條狗吧!”
楚千辭眼眸翕動,眸瞳裏的光正在一點一點地消失。
她不掙紮了,也掙紮不動了。
盛澤帆得意地勾唇,低頭,湊上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