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嬌嬌的麵孔劃過一絲驚駭。
她知道薄硯禮隻是表麵看似溫潤,實則他心狠手辣,什麼都做得出來,如果自己真的激怒了他,下場不會好的。
她乖乖的點了點頭,露出真摯的模樣。
“你放心吧,阿禮哥哥,我什麼都聽你的。”
看見她如此乖巧,薄硯禮才移開了目光。
開始考慮一周後的婚禮婚禮怎麼辦。
畢竟這是他和楚千辭的婚禮,他不希望虧待了楚千辭。
但是到婚禮那一天,必定沒有祝福和賓客到場,他總還是覺得對楚千辭懷有虧欠。
所以要盡快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這樣才能夠讓她回到a國,和親人團聚。
到時候有了孩子牽製,他們薄家和楚家的關係應該也能夠緩和起來。
想到這兒,薄硯禮的臉色微微的緩和幾分。
他在想著心事的時候,沒有發覺閻嬌嬌也一直在暗中觀察著他。
發覺他的眼中流露出笑意和溫柔,閻嬌嬌就猜到他應該是在想著楚千辭。
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能耐,能夠剝奪薄硯禮所有理智,甚至讓他不惜為了她和整個薄家反抗。
閻嬌嬌的心裏又是羨慕又是嫉妒,下定決心一定要見見那個女人。
她願意留在這裏,當然不是真的為了幫楚千辭和薄硯禮布置婚禮,她隻是為了想要找到辦法,挑撥離間,能在這僅僅一周的時間裏破壞他們的婚姻。
隻有這樣,她才能得到薄硯禮。
三個人心懷鬼胎。
看閻嬌嬌留在這裏,薄父似乎也覺得有了一絲成功的可能,帶著心滿意足的微笑離開了。
薄父一走,薄硯禮就沒有了陪伴閻嬌嬌的心思,起身走向書房。
閻嬌嬌見狀,連忙跟了上去,腳步輕快,聲音更是軟軟糯糯,像極了鄰家小妹,讓人無法不產生好感。
可是薄硯禮的臉色卻依然冷冰冰的,如同亙古不化的寒冰。
“阿禮哥哥,我住在哪裏?”
薄硯禮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他還沒有給閻嬌嬌安排住所。
他本來就並不希望閻嬌嬌留下來,聞言也隻是皺了皺眉頭,朝著空曠的地方喊道,“薑媽。”
薑媽連忙哆哆嗦嗦的走了出來,看得出來,自從她告訴了楚千辭真相以後,薄硯禮就狠狠地懲罰過了她。
看著薄硯禮,薑媽都有點後怕和膽怯。
“你去給這位小姐安排一下客房,把客房收拾好讓她住進去吧。”
薄硯禮冷冷的吩咐道。
薑媽偷偷的看了一眼閻嬌嬌,連忙點頭說,“我知道了,我會安排好的。”
薄硯禮點了點頭,轉身對閻嬌嬌說,“接下來你有任何的事都可以告訴薑媽,薑媽算是這座莊園裏麵的管家。”
閻嬌嬌聽了這話,看見薄硯禮轉身要走,忍不住追上去,語氣帶著埋怨的說道,“阿禮哥哥,我也算是你的客人,我有什麼事不能直接過來找你嗎?”
她顯然對薄硯禮把自己交給薑媽的舉動非常不滿。
薄硯禮蹙了蹙眉,“我平時很忙,沒有空陪你。”
閻嬌嬌沉默了一下,勉強露出了難看的笑臉,才怯怯地說道,“好吧,那我知道了,是我多嘴了,阿禮哥哥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