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什麼？”慕向晚看著欲言又止的男人，好奇的詢問著。
“或許我也不知道。”沈陌寒輕笑，可不想說出心裏的答案。
或許沈沐白連自己都沒搞清楚心裏的人到底是誰。
不過就算知道了那又如何，他已經傷害她了，他就不允許他再來招惹她。
沈陌寒這解釋讓慕向晚收回了眼，無力的靠在窗戶上，“我覺得啊，他就是腦子有病。”
當初她想方設法的討好他，可是在他眼裏就是在耍心機，各種侮辱她。
現在她選擇放手了，他卻不願意了。
有時她真的想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慕向晚無力的模樣讓沈陌寒的心收緊了一些，不由得問出了他一直想要問出的話，“那你呢？”
“什麼？”慕向晚回頭，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你對他真的死心了嗎？”
“廢話。”慕向晚白了一眼旁邊的男人，對他的問題感到特別無語。
她的親人全都因他而死，如果這樣她還對他抱有幻想，那她就是無藥可救，或者腦子有病了。
慕向晚的回答讓沈陌寒高興的輕笑起來，他這笑聲讓慕向晚有些莫名其妙，愣愣的看著他，有些不理解他的行為。
“你沒事吧？”
她回答的話有這麼好笑嗎？
“沒事。”沈陌寒輕咳出聲，這才發現他失態了。
“看來你也病得不輕。”輕歎一聲，再次把目光投向了窗外。
半個小時後，他們回到了別墅。
吃完晚餐，慕向晚就回到了臥室，把自己甩在了床上。
看著懸掛的吊燈，她滿足的閉上了眼，這種生活真的很愜意，就跟爸爸還在的時候一樣。
這種久違的感覺剛讓她的嘴角泛起了微笑，一個聲音就出現在了旁邊，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她立馬站在了地板上。
“沈陌寒，你有病啊！”看到來人，她沒好氣的吼著。
“跟我來書房。”沈陌寒說完這話，獨自往前走去。
“我不去，現在可是下班時間。”她才不要被他牽著鼻子走。
“你可是我的私人秘書，這麼高的職位難道不應該二十四小時待命嗎？”
被說得啞口無言的慕向晚抓狂的對著空氣拳打腳踢，發泄一番後，不情願的跟了上去。
“你過來。”坐在椅子上的沈陌寒對著慕向晚勾了勾手指。
“幹嘛？”沉著臉不高興的走上去，被電腦上密密麻麻的東西嚇得挺直了腰杆。
“這是什麼玩意？”她可是學渣，這點他不可能不知道。
他讓她學習這個，不是他瘋了，就是她在找死。
“從現在開始，我要你學習代碼。”
“代碼？”那是什麼玩意？
慕向晚疑惑的模樣讓沈陌寒的嘴角上揚了起來，“你不懂沒關係，我教你。”
他要得就是她不會，如果她會，那他的計劃不就泡湯了。
“這跟我的工作有關係？”如果沒關係，她拒絕學這個。
畢竟隻要看到有關數學的東西，她就犯困，學著學著就睡著了。
慕向晚疑惑的模樣讓沈陌寒心虛的低下了頭，不過就算是心虛也還是肯定的說道，“當然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