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我知道,那天我也在場,我現在隻想知道,除了強迫他恢複記憶以外,還有沒有辦法讓他恢複記憶?”
她不能強迫他記起以前的事情,因為那樣太冒險了。
“催眠就好比一把鎖,隻要找到那把鑰匙,他的記憶自然而然就被打開了。”
白衣老者這話讓慕向晚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容,“你的意思是,隻要找到給他催眠的那個人,就有辦法讓他恢複記憶。”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
“別高興的太早,世界上催眠師千千萬,想要找到那個人,應該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讓他最擔心的是,他害怕心狠手辣的慕容雪已經把那個人解決了。
畢竟隻要解決了那個人,沈陌寒的記憶就會被永遠的封鎖住。
老者的擔憂讓慕向晚挑起了眉,“不管結局如何,我都想試試。”
“就憑你?”老者不屑的站起身,繼續擺弄著麵前的瓶瓶罐罐。
“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能力,而是就憑你現在的身體,能保持一口氣就不錯了。”
這病毒的霸道他是清楚不過的,想要跟這種病毒抗衡下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我問你,你現在一天發病幾次?”
“十次。”慕向晚垂眼,無奈的扯起了嘴角。
“等你一天發病二十四次的時候,就算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
“是嗎!”慕向晚苦澀一笑,不悲不喜,那模樣讓老者有些意外。
“我怎麼感覺你看得挺開呀。”
“不然我能怎麼辦?一哭二鬧三上吊,就算是這樣,我身上的病毒也不會消失不見。”
“不錯,看得挺開。”老者說完這話,把一個藥瓶丟在了慕向晚手裏。
“這個藥雖然不能解你身上的病毒,但是會緩解不少,也會延遲發病,你看自己還有什麼想做的,就趕緊做了吧,別讓自己帶著遺憾離開。”
慕向晚看著手裏的藥瓶,感激的抬起了頭,“謝謝你……”
“不用謝我,我被慕容雪趕出慕容集團的時候,是沈爺收留了我,這個地方也是他為我找的,這瓶藥,就當是我報答他的好了。”
老者說完這話,無奈的搖著頭,“唉,苦命鴛鴦啊……”
慕向晚聽到老者這話,心裏苦澀蔓延,看著懷裏的男人,她扯起了一抹微笑,“我會找到催眠他的那個人的,還請你幫我照顧他一下。”
下定了這個決心,她便站了起來,深深看了一眼沙發上的男人,隨後就離開了地下室。
既然有幫他恢複記憶的希望,她就不會輕易的放棄。
她不想讓他渾渾噩噩的度過這一生,她要他好好的,好好的照顧他們的孩子。
坐上沈陌寒開過來的車子,她立馬發動去了市裏,然後回到了屬於他們的家。
她的回來有人歡喜有人憂,比如說白五爺一副恨不得掐死她的模樣,而郝郝則激動的抱著她,就差把她抱著轉圈了。
“晚晚,你嚇死我了,你到底跑哪去了?”郝有錢看著麵前的好友,又哭又笑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