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雀就是不肯動地方,小臉兒都憋紅了。
“好了,你不要鬧了,老是站在這裏,人家還以為我出了什麼事呢,要被嬤嬤拉去懲罰呢。
不過問幾句話的事兒,早早問完也就沒事,何等幹淨。
你這一不讓我走,倒像我要被抓去坐牢似的。
就在這兒等著。我一會兒就回來。”夏星如板起臉來說了金雀兩句,隨後丟下金雀,就跟著許嬤嬤走了。
許嬤嬤將夏星如帶到旁邊單獨的小屋裏,關上門之後,問道:“今天早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著許嬤嬤,夏星如可不能隨便糊弄,再說雖然早了點,但也不能完全肯定一切都沒人看見,畢竟這是在宮裏。
夏星如想了想,說道:“我今天到的早了些,來的時候公子們正在等著進官學。
我怕跟他們擠在一起不好看,就打算等他們都進去了再進女學。
然後就是定國公府二公子身邊的那個小廝,名字叫琥珀的,過來跟我們要吃的,說是早上出來得早了,沒吃上早飯。
因為我們兩家住得近,彼此都是認識的,他本身又是個小孩子,常來常往的,一向都很熟悉。
我就讓金雀拿幾個我們帶的包子給他。
然後就聽見胡二小姐在女學的台階上喊了一聲什麼,接著就衝下來了。
她往金雀那邊衝過去,金雀跟琥珀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趕緊讓開。
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胡二小姐好像是腳底下絆了一跤,就摔倒在地了。
再後來,官學的張濂先生就出來了,吩咐把胡二小姐攙扶起來,再到女學來通知您。
後麵的事,您都知道了。”
許嬤嬤聽完之後,不置可否,盯著夏星如看。
夏星如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擺著你愛信不信,反正我就是這麼個說法的模樣。
許嬤嬤轉過頭去,似乎很不經意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說道:“胡二小姐,為什麼來得這麼早?”
“那就不知道了。”夏星如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算了,你先回去吧。就說胡二小姐在台階上摔了一跤,別的不用多說。”許嬤嬤吩咐道。
夏星如答應了一聲是,轉身回了女學課堂裏。
夏星如進課堂的時候,正看到施蘭煙和她的丫頭,站在金雀身邊,正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什麼,金雀緊緊抱著懷裏的包裹,一聲不吭,都快要哭出來了。
“咳。”夏星如重重地咳嗽了一聲,冷笑著往這邊走。
施蘭煙抬頭看見夏星如過來了,竟然立刻轉身帶著自己的丫環走了。
夏星如本來還做好跟施蘭煙一戰的準備,結果對方直接撤退了,倒弄得她一拳打在空氣裏,很是難受。
夏星如:???
夏星如:施蘭煙你個狗東西你不講武德!來啊!別慫啊!
“她跟你說什麼了?”既然對方不接招,那夏星如也隻好先記下這筆仇,轉頭向金雀問道。
“她說……”金雀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她說她看到我替姑娘傳遞東西了,要我老實說,是不是姑娘你讓我傳遞的。
我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