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闊一睜眼就看到一白胡子老頭。
那老頭身披黑色道褂,眉毛頭發都是白色,見了胡闊確是一副樂嗬嗬的模樣。
“汝終於來了!”
胡闊迷糊的坐起身來,這次是被扔出來的,一點防備沒有。
所以沒有平安落地,砸的屁股疼。
“又是老頭?說的我好像認識你一樣。”
“什麼叫又是老頭?”老子將胡闊扶起身來。
“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你是不是大名鼎鼎的胡闊?”
那老頭笑了笑,眉眼彎彎的,別說還挺和藹。
“哈哈,大名鼎鼎倒是不至於,隻能說是小有名氣而已。”
胡闊秉承著你給我一個杆,我必須順杆怕的道理,他自小可聽不得別人誇他。
“那就對了,我叫李耳。”
“李耳,李耳。”
胡闊在嘴裏念叨了兩聲,太熟悉了,瞬間瞪大眼睛,“你就是老子?”
“正是我。”
那李耳繼續麵漏笑意,看的胡闊心裏直發毛。
老子胡闊還是很熟悉的,不正是道家學派創始人嗎。
“不過你怎麼知道我?我和你可不熟悉。”
胡闊還是很迷糊,難道自己真的被摔懵了?
“我不光知道你,還知道你做了很多事?”
老子一邊說著一邊竟端過來一杯水。
“聽說你在西方把那準提接引二人的靈山攪的稀亂?”
老子敲了敲胡闊的腦袋。
“嗬嗬,這都是誤會,誤會,不足掛齒不足掛齒。”
胡闊真是知道什麼叫尷尬了,就好比小時候考了二十分,還覺得很自豪。
“真是謙虛的小兒,那準提接引培育的藥草枯萎了?聽說門前的大立柱和那十二品金蓮都炸了?”
老子湊到胡闊身邊問道,一臉的八卦樣。
胡闊隻覺得老子還挺欠,隻是落在人家的地介也不好說什麼。
“炸是炸了。”
胡闊剛想狡辯就聽老子緊接著說;“炸就對了,早就該炸。”
“你覺得炸的好?”
胡闊一臉問號,下把驚訝的都要掉在地上了。
“當然,準提接引那兩個老家夥,就得教訓教訓。”
老子越說越氣,背著手來回轉轉悠悠。
胡闊像是知道了什麼新鮮事,“說的你好像是個小家夥一樣,不過你跟那兩個老頭不和?”
“噓,別瞎說,天地萬物皆是朋友。”
老子趕緊捂上了胡闊的嘴。
“哎,你這老頭怎麼還心口不一呢。”
“不過朋友,你既然與西方不和,那定是道門中的人。”
老子說的堅定。
“那是當然,我自然向往道教。”
並不是他胡闊想要撒謊,著實是得苟活啊。
“那你既然是道門中的人,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落到此處,不要擔心我定會幫你的。”
胡闊看著老子的眼睛裏冒著星星。
“真的嗎?老頭?還是你夠意思。”
胡闊簡直要哭了,自己來到這個破地方已經這麼久了,還是頭一回碰見這麼好的老頭。
“那是當然,我的道友。”
“老頭難怪你的道德經能流傳下來,看看你這人品,氣度。”
胡闊越說越是感動。
“啥?你這小兒說的是什麼?”老子一臉的疑惑。
“沒,沒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