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衣女子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
可是現在要走顯然是已經來不及了,眼前的這個人是什麼身份她很清楚。
所以此刻臉上也露出了一些絕望的神色,也許今天是躲不掉了。
孟安玲臉帶淫色。
周邊的人自然也露出了憤恨的神色,但是他們也無可奈何。
誰叫這孟安玲有個好爹呢,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而且眼前的場景他們見了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了,每一次當然都是以悲劇收場。
自然,曾經也有過那些打抱不平的人,但是毫無意外,他們現在都已經成了屍體。
所以盡管憤恨,他們也不能做什麼,隻是當做沒看見,自己該幹什麼還幹什麼。
就在大家都以為一個黃花大姑娘又要被這人糟蹋的時候。
一道冰冷到極致的聲音響起。
“住手。”
這道聲音沒有一絲感情。
盡管是此刻麵臨這件事情,從中也不能聽出任何的憤怒。
隻是仿佛在下達一道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命令。
“誰?誰敢怪我好事。”
孟安玲嘴角露出獰笑。
這種人他平常也不是沒有遇見過,不過都是一群愣頭青。
周邊的人也是感覺到非常驚訝,都朝著這聲音的主人看去。
他們也想看看是誰想做這出頭鳥。
扭過頭去,隻見一個白麵小生。
周邊還跟著幾個帶刀侍衛。
“這人是誰呀?怎麼之前從來沒見過,他不知道孟安玲的身份嗎?”
周圍的人紛紛議論。
就連孟安玲也感覺到一絲驚訝。
這個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當差的。
竟然得罪自己,難道是不想再混下去了嗎?
其實這也不怪他們,胡闊畢竟才在政壇露麵不久,所以認識他的人也不是很多。
倘若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孟安玲也絕對不敢如此囂張。
因為此前在家裏,他父親就曾經告誡過他一定要小心行事,千萬不可招惹到這個新上任的太師。
還是那句話,官大一級壓死人。
盡管孟子歸如今已經身居高位,但是麵對段言這個太師來說還是不夠看的。
粉衣女子,那原本絕望的眼睛也是露出了一點光芒。
胡闊冷冷的看了眼前的這個紈絝子弟一眼。
隻是再說了一句話,“住手!然後滾。”
孟安玲一聽這話瞬間就怒了,他自詡自己也算是十分囂張的了,可是今天居然遇到一個比自己還要更囂張的人。
“你……”
他還想再多說幾句話,可是斷言那原本就冰冷的臉,現在變得愈發冰寒。
他一直最討厭的就是這群欺男霸女的紈絝子弟。
正好今天就這麼一個人送到自己的眼前。
自己好心,已經告誡過他了。
他還是不肯收斂,那對於這種人最好的方法就隻有一個字——殺。
所以下一刻震驚圍觀者的一幕出現了。
隻見段言二話不說。
立刻拔出腰間的一把短刃,然後一下子就閃到了孟安玲的身前。
手起刀落,他的喉嚨上就多了一道血痕。
孟安玲還沒有反應過來。
血已經噴湧而出,他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他沒有想到居然真的有這麼囂張的人。